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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姐姐跑哪里去了?这两天她的消息好少?”
林尔禅平时喜欢怼他姐,但是最黏苏泊尔的也是他。
这一两天没听见他姐的声音,他的心里都有些慌张。
林麦麦手里面揉搓着面团,脸上有些茫然,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其实她最近也觉得心慌,自从昨天老公说他要紧急出差,她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尤其是她丈夫出差的地方是女儿玩儿的那个地方。
“妈——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林尔禅在他妈眼前晃了一下手,事情有点不对劲儿啊。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姐可能出事了。
想到这里,林尔禅急了,连忙冲出了家门。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把沉思忧虑的林麦麦给震醒了,“小蝉,你去哪里?”
顾不上他妈妈的叫喊,林尔禅决定先去爸爸的公司找一下有没有知道他爸爸的行程的人。
知道他爸爸的落脚点之后,他便打电话给望夏姐姐和楚燃哥哥,询问有没有他姐的消息。
“我们前两天分开了,不过昨天你姐还发消息给我炫耀山城那边的美食,我们正打算去那边呢。
就是你姐今天没有发消息过来,不知道去哪儿玩得乐不思蜀了。”
许望夏有些惊讶林弟弟的来电,但是还是如实告知。
林尔禅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对方对她姐现在的情况完全不知情。
“姐姐说了是哪个地方的美食吗?”
“好像是山城广府路的一家烧烤店,好吃到你姐这个吃货还说她又吃又拿。”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林尔禅连忙否认,这件事还没确定之前不宜给太多人知道。
“没有,我最近不是闲着吗,所以我想跟我姐一起出去见见世面,正好她一个人也不怎么安全。
本来以为你们知道她的位置,我正好可以过去给她个惊喜。
没事,先就这样吧,我决定直接去问她了。打扰哥哥姐姐了,拜拜。”
林尔禅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楚燃靠在栏杆上,听着他们的对话,神色逐渐凝重。
“好的,拜拜。”
许望夏挂了电话,看着男朋友有些莫名,“你这什么表情?”
楚燃双手紧握,手心里面蹭出汗来,“苏泊尔可能出事了。”
这话他说得比较肯定。作为一个看着林尔禅长大的哥哥,他对林尔禅有着比较深的了解,哪怕过去了三年,他的有些习惯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林尔禅作为一个早慧的天才儿童,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很淡然,虽然对他姐姐很黏,但直男没有太多的浪漫细胞。
他是不会这么迂回地通过第三方而给她姐姐惊喜的。这是漏洞之一。
第二件事是林尔禅强调了一个安全问题。
这件事在他看来很重要,那么,此刻要么就是苏泊尔的安全正在受到了威胁,要么就是她的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
再加上林尔禅迂回地找他们要地址,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苏泊尔现在联系不上,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
许望夏脸色逐渐难看,“照你这么分析,事情确实可能是这样的,那我们要赶紧过去啊。”
一路上,许望夏都是提心吊胆的,脸色苍白又慌张,“我好怕,要是尔尔真的出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本来这次旅行应该是她陪伴苏泊尔的,但是她却让尔尔一个人走了,如果真的出事儿了,那她要愧疚死。
楚燃搂着她,握着她大热天还是冰凉的手,“别怕,真的出事儿了,这事儿也主要赖我。不过你放心,这次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跟你保证。”
以往一点都不正经的楚燃此刻显得格外的稳重。
许望夏眼睫毛湿漉漉的,她仰起头,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楚燃的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她瞬间把眼睛闭上了。
你拿什么保证?许望夏很想质疑一句,却有些力不从心。
她心里清楚,若是尔尔这次真的出事儿了,她和楚燃在一起的几率小太多了。
不是因为楚燃,而是她自己。她埋怨自己,因为男朋友,让自己身边很多人很多事都让了步。
这次的旅游,就是她因为男朋友的要求而让了步,所以才会让尔尔一个人独行。
她喜欢得太深了吗?
想起尔尔的叮嘱,许望夏的心情又开始出现巨大起伏,眼角沁出了泪。
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尔尔出事。
列车的速度很快,把外面的一切风景都略成了残影,许望夏怔怔地看着外面,这一路的时间过得真的好漫长。
……
山城安居区帽山县。
包容韫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将俊美的脸庞遮挡了近半,他穿着一身白色T恤,和黑色5分短裤,露出的肌肉轮廓流畅而完美,却没有几个人去欣赏。
他背着一个登山包,像一个普通游客,明明应该是被围观的对象,却清净地不像话。
就像此时,他在一家杂粮店里问路时,杂粮店老板娘就经常忽略他。
偶尔专注一下,也会沉迷于对方的颜值,转而忘掉对方的谈话。
包容韫像是习以为常,很有耐心地重复了几遍,“请问老板娘,帽山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好-玩-的-地-方。”
“啊?哦哦哦,好玩?好玩!原来是问这个的,那我们这个县就没啥地方可以去了,没几个好玩的。”老板娘摆摆手,对自己这旮瘩真的不太瞧得上,这破破烂烂地连四五线城市都够不着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当然,这实话只能对帅哥说,要是换一个人来问,那答案可能就不是这个了。
毕竟老板娘觉得这帅哥长得钟灵毓秀的,该是去那大城市的人,来什么乡里乡村玩儿,这太不般配了。
还没等她给帅哥讲清楚利害关系,旁边有人找她买米粮。
瞬间帅哥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包容韫摸着头有些苦恼,他的存在感就这么弱。
算了,本来想问点当地的情况,但是就他这个样,问可能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等到老板娘终于忙完了之后,她坐下来,细细思量,却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真是抓心抓肝抓肺地想,想不起来又觉得好像失去了一个亿。
玛德,好可惜。
老板娘敲了敲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