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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香又想“小屁孩”黄国强应该是最好的幌子人选。
在公开场合,黄国强能拉她的手了,但搂她的腰这类举动是不被允许的。
四个人经常一块会餐。
宋嘉鑫与陆书香总是挨着坐,对面则是童盈盈与黄国强。
童盈盈与黄国强成了幌子,他们是不知情的,只是以为宋嘉鑫与表妹感情很好。
陆书香见表哥对童盈盈“假戏真唱”,当她的面“大秀恩爱”,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表面还要笑,还要做出很开心的样子的。
“小屁孩”对她“百依百顺”,渐渐地她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他了,她想:“是日久生情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他只要学校放假,甚至是在周末,都会买了飞机票去见她。
她见他忽然不远千里地出现在面前,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在一家小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当律师助理,工作并不愉快。
书本上教的为人处事的道理与社会现状往往相冲突,或者说她不能将“理论结合实际”做好,于是她常常很苦恼的。
很多时候,她为自己不能“申张正义”,而要“出卖良知”,为“邪恶的”当事人辩护,为“加害者”辩护,感到很痛苦,感到自己在“为虎作伥”……
黄国强终于领到本科大学毕业证书了,终于毕业了。
他与她相见了,拉着她的手,说为了庆贺,为了精神更饱满地迎接挑战,他们应该去旅游。
她想到表哥是常带“表嫂”去旅游的,心里有了种能“报复”的快感,于是便答应了。
他对她说他如愿地进大国企了,因为父亲的关系。如果她和他在一起了,那么他父亲也能在里边为她安排一个好位置的。
“好位置”对她吸引力真的很大!她再看他,瞬间觉得他被“加分”了不少。
他俩在景区爬山,然而在半山腰忽然天降大雨,他拉着她躲到一丛大芦苇下。
雨很大,芦苇丛开始漏雨水了,他拥抱着她,见细雨有滴落在她头上,先用手掌去遮挡,见要遮的地方很大,索性将外衣脱了,光着上身。
虽是盛夏,但在山上在雨里在风中,他还是感到冷。
他将衣服搭成凉棚遮在她头上,寒风阵阵袭来,他身子开始哆嗦了。
她情不自禁地搂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冰凉的起鸡皮疙瘩的肌肤,对他的心越来越火热了。
他见她将自己拥抱得好紧贴,她的手热热的如熨斗一样将自己的鸡皮疙瘩给熨平了,心也开始温暖了,吻上了她的温热的唇……
这一次的吻是他们的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的心门为他敞开了。
雨歇了,他们相拥着下山了。
他们成了落汤鸡,但他们的精神是亢奋的,他们觉得这场雨真好!
夏天的雨却下出了春暖花开!
他们赶忙进了最近的宾馆,他以前与她一块,都是开两个间的,听她的话,待之以礼。
“几个间?”美女服务员问。
“一……一个间……”他有些紧张地说,都不敢看她。
“她没有反对,耶!太棒了!”他的心欢呼了起来。
进了房间,他抱着她,边吻边脱衣服,随后两人一块洗热水澡……
她决定嫁给他了,“小丈夫”代替了“小屁孩”,他是她的男人了。
四个人再次相聚,宋嘉鑫看出了陆书香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幽怨”,她看黄国强时的情感却是那样浓烈那样甜密!
“她变了,她跟他了!”宋嘉鑫真的想暴发,想将桌子掀了,想将“小屁孩”打得头破血流!
他又气又恨,可是他除了将不满情绪藏在心里,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去黄国强家了,他家真的是有钱人家,别人家有一两套房子便不赖了,他家的房子却是一幢!不仅是一幢,而且是土财主似地宽敞!
房子占地面积二百四十多平方米,分五层:一层是厨房与会客厅,二层是他父母住的,三四层是楼中楼,他住的,五层是多功能室,可当舞池,也可当健身房……
房前是一片五六百平方米的草坪,绿油油一片,边上还种了几十棵绕成圆周的碗囗粗的树……
他家房子、草坪、树木都是用围墙围着,高高的墙头上还插着利剑似的玻璃……
城里寸土寸金,她没有想到昔日的“小屁孩”却是“庄园主”的儿子。
她庆幸自己在到他家前与他“圆房”,否则,他会认为自己是真正的接受他这个人而不是看中他家的财力吗?
她赤着洁白的好看的脚在草坪上轻盈地走着,嗅着草香,闻听枝头上的鸟啼蝉鸣,真的是醉了……
“亲爱的,嫁给我吧!”他忽地出现在面前,单膝跪下,双手呈上闪亮的大钻戒。
“……”期待多年的一幕忽然降临,她却没有想象中的惊喜欲泣,心很平静,似乎是意料之中,她微笑着看他,然后说句“起来吧”,拉了下他的手,他便雀跃地起身,抓着她柔美的左手,在上边吻了两下,然后给她小心翼翼地戴上了钻戒!
第二天,他们去拍婚纱照了,足足拍了三天,让两位专业摄影师跟着。
再后来,他开着父亲新给他买的一百多万的宝马车去领结婚证。
婚房是现成的。
她的公婆有另外一套更早购置的“别墅”,他们住那边去了。
婚礼好豪华盛大,酒席摆了五十多桌,还请了好几位摄影师扛着摄像机从多个角度拍摄。
新娘身上的黄金饰品就不下十斤重,手上戴满了钻戒……
陆书香的闺蜜们嫁的恨自己嫁早了,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未嫁的则希望自己能嫁个他那样的温柔体贴的贵公子!
陆书香成婚了,宋嘉鑫醉了几天,他的苦闷有谁懂?
当他在她的婚礼上喝得大醉还对架着他去休息的朋友说“我没有醉,我还要喝!”之类的话时,陆书香想一头扎在他怀里,对他说:“哥,别喝了,别折磨自己了好吗?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们没有权利任性,我们不能在婚姻上随自己的心意,因为婚姻是大事,甚至是两个家庭,不,是两个家族的大事,我们的分离是大势所趋……”话有千言万语,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远远地看他几眼,悄悄地打量几眼,她知道这时候的“关怀”不是关怀,只是毒药,是一种让他更无法释怀的毒药,是一种让他无法去迎接新人全身心地去接纳新人的毒药!
“表哥,你要珍重!你永远是也只能是我的哥!”她想:“童盈盈比我更适合你!对了,童盈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