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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中。
一大清早，王宪吃过早餐，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然后看向一旁的秘书，正是之前一直向王宪汇报的年轻人。
“王少，昨天晚上林然……”
听着旁边秘书的汇报，王宪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他快速地打开了手机，就看到了网上疯传的链接，还有无数网友的议论，他甚至还在逗音上，刷到了不少林然现场演唱的视频。
这些视频的标题很取巧，有的打得是《我是歌手》的名号，有的，就单单写了个歌王。
凡是被关注点赞上万的，都没有在标题上提及林然的名字。
但只要看到视频，谁认不出那是林然？
网络数据封锁，只是屏蔽关键字，而不是智能地对应到视频内容。
除非采取另一种方法：人工审核。
可为了林然一个人，就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这些主流平台自然是不愿意的。
耗时耗力，更重要的是耗钱！
一般情况下，除非官方下令，必须封杀，这些主流平台才不得不做。
要么就是有人掏钱！
为了彻底封杀林然，花这笔钱值得吗？
当然值得！
可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关键是，就算他真的这么做了，又能坚持都多久？
一天，两天？
没有意义！
除非长达几个月，甚至是半年！
因为林然和之前被封杀的明星完全不同，林然有足够的粉丝基础，而且有人愿意帮他去带动流量。
不像之前的一些明星，只要被限流。
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当然，他还可以选择其他的办法，比如让后台屏蔽更多的关键字。
甚至是，直接限流到发布视频的人。
可只要这些人换个小号，再换个标题，照样能够将视频发布到网上。
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这一刻，所谓的流量封锁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王宪半阖着双眼，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用力地握紧了手机，然后睁眼看向旁边的秘书，笑着问道：
“偶像练习生那边什么情况？”
看到王宪笑得灿烂，秘书咽了咽口水。
一般情况下，王宪很少会笑，若是单独观察王宪的表情，你很难去揣摩对方的心思。
就好像黄小飞的形容：死人脸！
不过当王宪发怒的时候，反而会笑。
而且笑得非常灿烂。
明显。
王宪真的怒了。
秘书暗暗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回答道：
“昨晚《偶像练习生》开播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但……但到了中途，不知道为什么在线人数却从两千万直接掉到了一千五百万，据网上数据分析，留下来的这一千万人中，大部分都是15到18岁的青少年，剩下的则是20-22岁左右的女性。”
顿了顿，他连忙补充道：“不过事后，我们也第一时间做出了补救，买热搜，制造话题。”
其实这样的成绩不能算好，但也绝对算不上差，毕竟《偶像练习生》那边的定位就是这个年龄段的。
年龄大点的，谁会看这种年轻偶像的比赛？
很多人，怕是连这些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除非是一些非常喜欢综艺的观众。
至于中途收视率不升反降，确实是有些迷离。
但即便是从数据上看，也看不出来，究竟是被《我是歌手》那边给抢了，还是说单纯是因为节目本身？
而《我是歌手》不一样，没有那么强的针对性。
《我是歌手》很多都是老歌翻唱，吸引了不少年纪偏大的观众。
而年龄小的，也未必会对老歌排斥。
因为受众的不同，很难将对方的流量抢过来。
更重要的还是因为林然！
林然的标签是什么？
实力派、歌王、乐坛的佼佼者！
但另一方面，林然的年龄并不大，和他们培养的一些偶像歌手年龄相差不多。
比长相呢？
林然的颜值绝对在线。
有颜，又有实力。
而且涉及的领域又非常宽广，粉丝群体自然是相当地广泛。
即便能够抢来一些年轻粉丝的关注，其他年龄段的粉丝，根本就抢不过来啊！
当然。
他刚刚也没说假话，他确实在事后做了一些补救措施。
比如买热搜，炒作话题。
这么做，就是防着《我是歌手》那边。
实际上，也确实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可谁也没有想到，凌晨时分，网上会忽然被林然和阿杰联手的消息刷爆了。
这其中，可不仅仅是林然的粉丝。
还有阿杰的粉丝。
甚至，还有不少只是《我是歌手》的路人。
他连爆黑料这样的方法都用上了，但也还是没能够拉回众人的视线，他也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是吗？”
王宪继续笑着看着秘书。
秘书被看得毛骨悚然，心底一阵阵发寒。
原本他就不太看好这样的方式，可王宪这人，向来自负。
已经定下的主意，根本不容反驳。
他当时哪敢说半个不字？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他连忙说道：“王少，林然这人确实有些出人意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蹦跶不起来了，我想了想，之前的方法虽然也是针对林然，但都是针对他现在做的事情，治标不治本，其实咱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他拿百花奖吗？”
“换个角度来说，林然做这么多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宣传新电影吗？可要是他的新电影没办法如期上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