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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泪再次躲过崇政夜华的剑,也推开了苏子画,不过这一回,苏子画却自己送上前来,她面色清冷,毫无惧意在崇政夜华的剑下停下,水眸蒙上一层氤氲雾气,却是强装镇定的问道,“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华吗?”
盯着女人的眼睛上,崇政夜华握剑的粗励大手一顿,缓缓垂落下去。
苏子画慢慢的走到崇政夜华的身边:“你若不信我,那便一剑杀了我,死在你手里,我……也算一切都看清了!”
崇政夜华皱了皱眉头,脚步情不自禁朝后退了两步,脑中顿时乱作了一团,脑海中不断闪现与女人之间的零星过往,可是莫名,当这一切闪现时脑袋却炸开了似的痛,身体也凉飕飕的。
终于,崇政夜华抬起头,眼睛有些发红,恨恨的说道:“趁本王还没有改变主意前,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苏子画咽了咽喉咙,似还想说什么,可是男人却举起了剑,横眉冷冷,直逼向花千泪而去,就算对女人下不了手,对奸夫他可绝不会手下留情。
不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子画却突然身形移转,用纤盈的娇躯挡在了花千泪身前,这一举动着实太出人意料,不禁花千泪没有想到,就连崇政夜华也措手不及,原本想收回利刃,可出鞘如猛虎,来势汹涌,已经来不及了。
崇政夜华在最后一秒,手腕上挑,几乎要直利女入胸膛的利刃只是从苏子画的胸口一划而过,那伤口显然也不浅,因为鲜血在瞬间便浸透了她的衣衫,将素衣染红。
“苏子画。”花千泪惊慌失措一把将女人搂紧,凝向崇政夜华的眸子充斥着怒火,近乎咆哮的吼声响起:“崇政夜华,你不算个男人!”
苏子画忍住剧痛,努力的睁着眼睛凝向崇政夜华,声音清冷虚弱:“这一剑,就当是斩断你我之间的夫妻情份!从今往后,你我钱讫两清,再不相见!”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却还是十分的清晰,说完这句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泪珠落下来。
崇政夜华高大精壮的身子顿时僵怔,可当看见花千泪横抱着苏子画,眼睛便像是冒火了一般,再次将剑逼向花千泪。
苏子画突然再睁开眼,微微的一笑,“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一了百了……”
有那么一瞬间,崇政夜华握剑的手在空中停滞数秒,鹰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柔色,沙哑低沉的逸出二字:“画儿——”
苏子画冷笑的别过头,没有应答。
花千泪深邃幽暗的鹰眸亦划过一抹异色,抱起苏子画,冷声丢下一句:“崇政夜华,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花千泪纵身一跃,飞过房顶,身影消失在崇政夜华的视线中。
“画儿?!是她……!”崇政夜华暗眸流转,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为什么他会不由自主的一而再伤害她,自己的心也跟着痛,宛若刀剐。
有暗探早就跟崇政慕龙禀报了崇政夜华亲手刺伤了苏子画的事情,虽然最后女人被花千泪带走了,但是崇政慕龙的心情却还是得到了释然。
出征之前,崇政夜华还是儿女情长,崇政慕龙也不放心将江山社稷交给崇政夜华,如今看崇政夜华可以放弃儿女私情,那北冥国的将来,指日可待。
而崇政玉奂故意陷害的事情,崇政慕龙自然能看的出来,他甚至还在一旁推波助澜,可是他没有想到,崇政玉奂竟然真的不顾及手足之情,利用苏子画来挟制崇政夜华,害的崇政夜华差一些违背圣旨。
这样的儿子,崇政慕龙只能痛心疾首,一气之下公布了崇政玉奂的罪行,在百官的半推半就之下,崇政玉奂锒铛入狱,成为天牢的座上宾。
而崇政夜华回到皇宫之后,开始正式监国,他做事方式越发的狠厉,让周边的国家不敢异动。
一晃,便是四年。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昨日酒醉,还未清醒。”
高雄离开之后,崇政夜华便接受了崇政慕龙派来的护卫,名为落夏,崇政慕龙之所以让一个女子做护卫,便是为了让崇政夜华早些忘记那个女人,为此,就算是将落夏收了房也无所谓。
崇政慕龙冷哼一声,“好生看着他,等着他醒来就告诉他老二的事情。”
落夏垂下头,忙称是。
二皇子崇政玉奂在天牢住了四年,就算是赎罪也是够了,更何况崇政玉奂还帮助他赶走了苏子画,他也是酌情量刑的,四年转瞬而过,崇政慕龙也觉得自己老了,心思也软了许多,便下了一道旨意,令崇政玉奂到边境任职,从最小的兵卒做起。
本以为崇政夜华会大闹一场,没想到这小子昨晚宿醉,崇政慕龙恨恨的攥起拳头,又是为了那个女人。
原来,苏子画在北冥国的边境一座山峰安顿下来,伤好之后便逼走了花千泪,平日上山采采药,只是话变得越来越少。
几天前高雄带着紫玉找到了这里,紫玉因为大脑缺氧过多,虽然没有傻,却失忆了。
高雄对她寸步不离,告诉她自己是她的夫君,他们早已经成亲了。她是自己的妻子,紫玉见这个男子真的对自己好,便也信了,高雄觉得这样挺好,失忆之后虽然忘记了一切,却可以让紫玉真正的快乐起来。
苏子画跟高雄达成协议,对紫玉保守一切的秘密。
紫玉依然十分勤快,她总爱帮着苏子画整理草药,各人心结也渐渐打开,苏子画开始慢慢的打听宝宝的消息,只是几年下来收效甚微。
优哉游哉的走在北冥国边境青翠山的山路之上,几年的时候也让苏子画的心境变得平和,此刻她一边哼着小曲,在葱翠草木间细细找寻着什么。
她这次出来是为了给寻找给紫玉安胎的草药,就在三个月之前,紫玉总是干呕,茶饭不思,苏子画着急之间,便给她把把脉,那脉象如盘走珠,一看便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