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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他在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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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对视一眼,眸光倏亮,似都突然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希望。

    紫玉望着男人的眼睛,冲着他瞳仁里自己的影子,信心满满的道:“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大小姐肯定没事儿。”

    高雄的语气更加笃定:“放心吧!太子妃是爷在乎的女人,爷就一定会保她周全。”

    夜色已深,苏子画依然埋头于满桌的草药里,身旁的案几上搁置着笔墨,一边研究,还不时的拿笔做着笔记。

    “这么晚了还不睡,爱妃就算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也该爱惜腹中的胎儿。”

    崇政夜华低沉沙哑的嗓音从窗口传来,打断了女人的思绪。

    苏子画回眸,只是淡瞥一眼,目光随即便又回到了桌子上,淡淡道:“太后娘娘和德妃都还病着,臣妾想到这里就难以安睡。”

    听见身后传来利落声响,不用回头她也能听出,男人已经翻窗而入。

    苏子画忙着手里的活儿,依然没有回头,云淡风轻的丢出一句:“太子殿下逾界了,咱们说好了,没有本妃的应允,你便不得迈进寝宫的大门半步。”

    崇政夜华唇角勾扬,带着饶有兴趣的趣意:“爱妃说得好。本王确实不曾迈进大门半步,因为本王是翻窗进来的。”

    “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你贫嘴。”

    苏子画轻轻叹息一声,懒得再理踩他,眼下能想出医治太后和德妃的方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本王就还给你一柱香的时辰,一柱香后,不论有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你都得乖乖地回到床上休息。”

    崇政夜华缓慢慵懒的走到女人对面的位置坐下,双手托腮,隔着圆桌直径的距离,面对面的望着她。

    被他这样盯着,苏子画干活儿也觉得不自在,抬眸冷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太子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被人冤枉的是臣妾,现在皇上盯上的嫌疑犯也是臣妾,臣妾有口难辩,若是再不能尽心医好太后和德妃,只怕就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如今怀有身孕,父皇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急着想医好皇奶奶是好的,可自己的身体也要紧。一柱香……本王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崇政夜华淡淡的口吻听似轻描淡写,可与生俱来从骨子里透出的霸气,却是没有给她半点回旋的余地。

    苏子画冷白他一眼,懒得再说话,屋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女人忙着用调药,同时一边做着笔记。

    而男人则坐在她的对面,安静地凝视着她每一次举手投足间流露的美态。

    “时辰到!爱妃该上床歇息了!”

    伴随着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子画这才回过神来,她几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男人打断了她的思路,苏子画不悦的冷白他一眼,不予理会,继续埋首做自己的事情。

    却不想,下一秒崇政夜华就已经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苏子画无奈狠狠瞪着他,秀眉紧蹙,冷声道:“崇政夜华,你到底分得清敦轻敦重吗?”

    崇政夜华深邃的瞳仁淡睨女人一眼,醇厚的嗓音低沉道:“这句话正是本王想问你的。女人,你到底分得轻敦轻敦重吗?有天大的事儿,也等你睡醒天亮了再说……”

    苏子画冷白男人一眼,秀美的下鄂微扬,清冷出声:“若是耽搁了皇奶奶和德妃娘娘的病情,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崇政夜华淡淡的提醒道:“若是为了此事连觉也不能睡,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差池,你又担当得起吗?这可是小世子……”

    小世子?这男人煞有其事的模样,连苏子画看着,也差点要以为他是孩子的爹了,这男人未免

    也太入戏了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嫁给他之前就有了,这个他明明就是知道的,上次在皇上面前宣布喜讯,也不过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拿自己当孩子的亲爹了似的。

    见女人安静下来,崇政夜华突然话峰一转,低沉道:“以爱妃的医术,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好几个时辰了,也没有理出任何头绪,既然如此,那便说明此事并非那么容易解决,你又何苦作贱自己的身体呢?先好好睡一觉,说不定休息好了,明日等天一亮,就突来灵感想出好方子也不一定。”

    男人这话说得她倒是爱听,今天她确实太过于辛劳了,腰酸背痛,守着这些草药医书好几个时辰,也没能想出什么好方法,也许好好休息一夜,明天醒来就能想出好办法。

    苏子画冷睨向男人,轻嗔道:“若是太子刚才这样的说话,臣妾便也听了。”

    “放心吧!事情终都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有些时候可能需要多花费一些时间和波折,你要相信本王一定会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崇政夜华磁性沙哑的嗓音,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高深莫测。

    苏子画盯着他,总觉得男人这句话里似应有着其它更深一层的含义。

    “华,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你闭关摆弄这些草药的时候,皇奶奶宫里的玉嫣匆匆来过。”

    崇政夜华淡淡道:“她带了些东西,本王暂且先收起来了,你现在怀着身孕,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待本王先让太医府的人拿去验一验。”

    苏子画眸底闪烁,玉嫣拿来的一定是她交待的东西,也正是她想拿到的证物,只要将那些东西拿到手,她才能够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有人在香料上动了手脚。

    “玉嫣送来的东西,正是臣妾送给皇奶奶的香料和枕头,请太子务必将那些东西还给我,臣妾自己会多加小心的。”

    苏子画佯装不悦的沉下脸,倔强的对视着男人深邃的琥珀色瞳仁。

    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越来越幽暗,一如他渐缓黑沉的镌刻俊脸,低冷道:“本王以为……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脏嫁祸给你,所以这个时候,咱们更要沉着冷静,切莫不可操之过急,被人动过手脚的香料你还是不要再碰的好,本王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苏子画一直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就算是栽脏嫁祸,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是。

    “那以太子之见,这个人会是谁?”

    “本王都说了,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到了时候……他自然就会露出马脚。睡吧!”

    崇政夜华将女人放到床榻上,身体前倾,低沉的嗓音威严却不失温柔。

    他的鼻尖几乎触到女人的鼻尖,如此近的距离,苏子画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轻言道:“时候不早了,臣妾睡觉,王爷也请回吧。”

    崇政夜华狭眸半眯,细缝间流露出无比狂傲的锋芒:“本王为了你的事儿,费尽心机,你就忍心还让我独自去睡书房?”

    话音落下的同时,身体也随之覆压而下,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谑浅笑。

    苏子画轻喘着气儿,窝在男人怀里,水眸却是狠狠的瞪着他:“那不然……你还想让本妃陪着你一起去睡书房?”

    男人醇香迷人的低沉嗓音,透着浓郁戏谑味道:“睡在哪儿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能够和爱妃睡在一起……”

    “你还想做什么?”

    苏子画白他一眼,天色已经很晚上,今日又折腾了一整天,她简直就累坏了,这男人难不成还想再折腾她不成。

    “本王只想抱着爱妃入眠,什么都不会做。我保证……”

    崇政夜华信誓旦旦的举起了三根手指,眸底迸射着几分孩子气。

    苏子画瞥他一眼,缓缓闭上眼睛,什么话也没有说。

    崇政夜华也没有说话,不过唇角的笑容却是越漾越深,女人不说话就算是默许,时隔这么久,他终于又能安心搂她入怀了。

    如男人所说,他真的只是想抱着她入眠,窝心的甜美感觉在胸口一点点蔓延,如同蜜儿一样甜,有她在怀,长夜无寂。

    翌日,崇政夜华去了早朝,苏子画带着丫鬟紫玉先去慈安宫看了太后,接着又去了德妃娘娘那儿,最后她还特意去了趟心水宫,那里是漫妃的住处。

    当得知苏子画来了时,漫妃先是一怔,接着便让人请了她进来。

    苏子画迈步进了寝宫,一眼便看见了斜倚在床榻边的漫妃,她的气色虽不太好,但比起太后和德妃,却是要好上许多。

    “臣妾给漫妃娘娘请安。”

    苏子画微微欠身,虽然平日里之个漫妃牙尖嘴俐,可她知道她也只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并无太深心机,虽有太后的喜爱,却依然讨不了皇上的欢心。

    漫妃眸底迸出一丝凌厉,冷冷出声:“太子妃今儿怎么来了?本宫也正想找你!”

    苏子画面色平静如水,淡淡轻声反问:“不知漫妃娘娘找臣妾有何事?”

    “就算本宫不说,你自己心里也该明白,本宫听说……太后娘娘和德妃娘娘,都是在用了你给的那些香料后病倒的,本宫也同样不例外,虽然病情不似太后和德妃那么严重,可也颇显蹊巧,说吧!你到底在那些香料里都放了什么?”

    面对漫妃有气无力的质问,苏子画面色肃然,一脸正色的回答--

    “臣妾今日来心水宫,一来想请漫妃娘娘将你用过的那瓶香料还给我,二来是想请漫妃娘娘帮忙一起回忆下,臣妾给了你这些香料后,可有其他人碰过它?”

    苏子画思前想后,也觉得崇政夜华的话极有道理,如果真是香料的问题,那也定然是有人事后下的手,或许是为了栽脏陷害她,又或许真的是想害人。

    不过,不管对方是出于哪种原因,苏子画现在都已经被牵连进来了。

    漫妃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盯着苏子画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幽幽地道:“听太子妃的意思,像是觉得有人故意陷害你?”

    “臣妾正有此意。漫妃娘娘乃心直口快之人,有些话臣妾不妨对你直说,那些香料是我亲手所制,而且我自己和丫鬟也时而会用,身体却无任何不适。”

    苏子画一本正经的轻言道:“所以漫妃娘娘可想而知,臣妾对自己制的香料是有绝对把握的。”

    漫妃重重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身侧的丫鬟,道::“你去把那瓶香料找出来,给太子妃瞧瞧。但是……太子妃只能在这里瞧,你说了这么多,本宫也不知是真是假,所怪还是得留着香料当证据,万一事情不是向太子妃说的那样……”

    漫妃没拐弯抹角,直接将话甩在明处,苏子画点头:“漫妃的考虑也没有错,本妃也正是这个意思,东西我就在这里瞧,当着你的面儿,看过之后便还给你。”

    从心水宫回来,一路上女人都没有说话,紧随身侧的紫玉时而紧张的睨向主子,从苏子画眼底的疑云,看得出她更是心事重重。

    紫玉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小姐,漫妃娘娘的那瓶香料……有问题吗?”

    苏子画摇摇头,没有说话;

    紫玉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道:“看来香料还真的被人做了手脚。”

    苏子画皱紧了眉头:“不,那香料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漫妃又怎么会病倒了呢?而且她的病不是装的,本妃给她号了脉,她的脉象和太后德妃都有相似之处。”

    她这

    话出,紫玉也不由惊诧的瞪大眼睛张大嘴,不能置信:“大小姐,怎么会这样?”

    “眼下我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可直觉告诉我,应该并不是香料的缘故。”

    苏子画若有所思,努力回想着送香料那日的每一个细微画面。

    “大小姐,太子回来了。”

    紫玉伸手向月华宫的方向,崇政夜华欣长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男人正从另一方向回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苏子画的目光投望过去,水眸闪过一抹异色,脚下的步伐也同时加快几分。

    崇政夜华此刻也注意到了她们,脚下的步伐缓缓停了下来,站在殿门口稍等一会儿,直至苏子画走到了他的面前。

    苏子画的目光顺着睨向男人的大掌,虽用锦布遮住了,可逸出的淡淡幽香却是骗不了她。

    “华,你手里拿的……可是我送给太后娘娘的枕头?”

    苏子画眸露疑色,凝向男人。

    崇政夜华四下环望一眼,才压低嗓音沉沉道:“有话进屋再说。”

    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随行的紫玉和高雄则在门外候着。

    二人眸光无意间在空气里相遇,男人冲她莞尔一笑,紫玉微怔,唇角微勾,挤出一抹浅笑。

    房间的紫檀圆木桌前,苏子画与崇政夜华相对而坐,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男人,眸底闪过一抹不能置信的光芒。

    “这……这怎么可能,天下真有如此诡异之事吗?”

    苏子画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科学,从来不信鬼神之论,更不可能相信妖蛊之术。

    可眼前的男人却直接告诉她,香料和枕头都没有问题,太后和德妃都极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蛊。

    崇政夜华若有所思的缓缓点头:“说来你或许不信,这些年本王云游四海,还真的就见过能使灵异之术的隐世高人,父皇身上的护身符牌,就是高人赠予的。只是……若真有巫蛊之术出现在宫中,事情怕就不妙了。”

    苏子画依然很难相信这种事,可是想到太后和德妃那奇怪的脉象,她也感觉事情有些诡异。

    她低垂眼敛沉思数秒,再抬头望向崇政夜华,正色道:“你说的高人在哪儿?能请得到他们进宫给太后和德妃瞧瞧吗?”

    “既说是隐世高人,那定然是难寻,全凭机缘巧合,不过本王已经将此事拜托给了九皇叔,他答应我会试试……”

    “九皇爷?他……答应你了?”

    苏子画皱着眉头,眼下这件事情也全是男人自己揣测的,或许并非巫蛊之术也不一定。

    “嗯,本王顺便让他带去了香料,如果能有缘遇上隐世高人,或许那些香料也能成为线索也不一定。”

    崇政夜华同样也是愁眉不展,如果不是真的急上眉梢,他也不会轻易对崇政慕白开口。

    因为还有其它公务处理,崇政夜华很快便离开了,屋里只剩下苏子画一人,坐在桌边茗茶沉思。

    巫蛊之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这样的传说倒也是听过不少,而且……她好像还曾在哪本医书里见过似的。

    医书?!苏子画的眼睛突然一亮,没错!她就是在医书上看过。

    那本医书正是当初在冷元拓的古玩店里,男人赠予她的那本,临嫁前她还细细收拾好,一并带来了北冥国。

    在哪里?在哪里?苏子画开始翻箱倒柜,在自己的嫁妆里寻开了,沉香红木的箱角令她眼前一亮,就是它!终于找到它了……

    虽然这本《魔门神针》苏子画有很多地方都一直没有看懂,但她却清楚的记得上面有一个序讲的就是巫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