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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这个故事还得从十八年前的一个夏天说起……
知了在村口的一棵老榆树上一直歌唱,仿佛在述说着这个夏天。
一阵热风吹来,带来了一丝燥热。只听见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只听见一个女人在大声说
“还不快去打水!没看见家里没水了吗”
另一个女人说道:“妈!我现在已经快八个月了,能不能不去了。能不能让大嫂去一次……而且……”
“而且什么!我那个还不是也是这样!也没见得我有什么问题!你就这样娇贵!?”
只见那个女人拿着两个水桶跟一根扁担出了门,在路上遇到相熟的邻居还打招呼。
啪
水桶进入水井,不一会儿就拉了上来。
她娴熟的把那两个水桶系在扁担上,只见她慢慢蹲下,把扁担放在肩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还没走几步扁担就从她肩上滑了下来——她摔倒了,她身子往后倾,还好有几阶台阶让她撑住。她摸着肚子,快要哭了出来。
“孩子,你不要为妈妈生气啊!你不要着急来到这个世界上啊!”
井边的一户人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就跑了出来,看见女人扶着台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赶紧过去把女人扶了起来问到
“你这是要生了吧?看你这肚子也不像啊”
女人说到:“婶,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家”说完女人看了看自己的腿。
羊水已经破了
邻居搀着女人回到了家,离家门还有几步的时候邻居大声喊到:“丁婶!丁婶!你儿媳妇要生了!快交人啊!你家丁殷那去了!快去找啊”
丁婶急忙出门一看,看见她儿媳妇的样子赶紧跟她说到“怎么回事!去挑个水还能把孩子挑出来?”,看见女人样子又说到“把她扶去房间,我去叫人。”
谁都没想到,预产期在国庆的孩子竟然八月份就着急来到这个世界上……
女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她的房间,曲着腿咬着牙一脸痛苦。
老人常说,七生八死……七个月的孩子好养活,八个月的孩子难熬着……
女人早产两个月,她开始有担心,担心她的孩子生下来却活不下去……
几个小时过去了,她的丈夫丁殷才刚刚赶回家……她丈夫赶忙进入房间,看着床上的妻子,他到床边与妻子的扣在一起,放在手上,半跪着在地上。他把妻子的手放到脸说到“芳芳,加油……我……我一直……都……在”不知是看见妻子痛苦的样子让他结巴,还是想着孩子是早产……
顾芳把脸转到另一边,想说什么却没有一丝力气。
是啊,论谁早上没吃几口饭就被赶出去挑水啊!几个小时过去什么都没吃还要坚持把还孩子生下来啊……那时候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也没发叫救护车,只能在家生。
知了不叫了……天暗了下来,一阵狂风挂来,带着几片落叶和一大片乌云,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开始了,而顾芳的痛苦更进一步了。突然一到紫光闪下,划破了乌云带来的压迫感,紧接着一声巨响,把屋里所以的人的下了一跳。
雷雨交加,屋里的氛围更压抑了。这个的天气持续了半个小时,乌云退去。风停了,雨也停了。但是气温并没有因为这场大雨的到来而降低。反而更加燥热……
雨过天晴,可又突然来了一声闷雷。
“砰”
“哇”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孩子终于生下来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孩子的奶奶去不淡定了,她感觉过来抱住孩子,看了一眼,瞟了一眼顾芳小声低估到:“没用的东西!竟然是个女孩!”
顾芳知道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就晕了过去。等顾芳在醒来的时候,所以的事物都处理好了。顾芳睁眼,看见了丁殷把孩子抱进了房间。笑着对顾芳说:“芳芳,这孩子像你,看这眉眼跟那小嘴跟你一模一样”丁殷此时的样子跟顾芳当时生产时一点都不一样……
顾芳接过孩子把衣服上掀喂奶,对丁殷说到:“你知道你妈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你现在跟没事人一样,孩子本来什么时候生你不知道?”
“我……我知道……国庆嘛”
“那现在才几月?!孩子为什么会现在生下来!是你妈!让我去挑水!我说我现在都…”顾芳还没说完丁殷就赶紧捂住了顾芳的嘴。
用手做了一个虚的手势
“虚!姑奶奶,您可别说了,待会儿妈听见了可不好。”
顾芳瞪大了眼,浅棕色的眸里瞬间,流下了眼泪。顾芳失望的闭眼了。
丁殷安稳好顾芳的情绪就出了房间,看见他的丁婶在门口,丁婶拉着他说:“刚才你们嘀咕什么?”
“没什么,您被问了。孩子的名字我跟芳芳定好了叫净欢。”
其实,顾芳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已经取了名字。着只是丁殷自己决定的。
“可惜是个女孩,你看那孩子生得多漂亮,要是个男孩该多好?”
“妈!能不能不要在说这件事了!要不是您孩子怎么会这个时候就生了?”
丁婶的脸色霎时就白了,脸面上过意不去,瞪了丁殷一眼走开了。
好在顾芳坐月子还算过得去,丁婶也没怎么为难顾芳。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孩子也在一天天成长,有一天孩子的外婆来到了丁家,看见那个早产的孩子,还算年轻的她的眼睛也微红了。她抱着孩子对顾芳说:“芳啊,你跟妈妈回家吧,你看你在着……”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说不下去了,看着那小小的孩子,看见憔悴的女儿。
顾芳上前抱着母亲,用手摸掉了眼边的泪水,才说到:“妈,我回去,我出了月子就回去。”
“好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