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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幔中,隐隐可见人影翻动。
“嗯……疼……疼……轻些……”
帐中传出女孩儿的呼声,透着难耐的媚意。
“哪儿疼?”
男人素来清逸出尘的音线,难得染上一丝喑哑。
“嗯……哪儿都疼……”
“真是娇气……”
帐中。
谢陶身着中衣,捂着后腰坐起来。
她掀开薄毯,莹润的水眸透着浓浓的委屈,“这儿洒了这么多花生、桂圆,硌到我的腰,可不疼嘛?大叔你还说我娇气,那你自己躺上去试试,看看疼不疼。”
张祁云伸手把那些东西收到一个雕花匣子里,搂了她细软的腰肢,温声安慰:“那都是洒上来图吉利的,寓意多子多福呢……”
他的漆眸里满是认真,说话时,始终专注地凝着谢陶的眉眼。
帐中狭小,他呵出的气体近在咫尺,透着青竹香,格外沁人心脾。
而他在说“多子多福”四个字时,还特意拖长了音调。
谢陶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压根儿不敢同他直视。
张祁云亲了亲她细腻的脸蛋,只觉她的肌肤香香的,像是兰花,格外幽甜好闻。
他想不明白,这样好的姑娘,顾钦原为何竟舍得糟蹋。
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有他保护她,珍惜她,她一定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姑娘。
他想着,唇瓣下移,轻柔落在她的颈间。
帐暖生香。
女孩儿娇声轻喘,细腻腻、娇弱弱犹如奶猫儿。
那玉白的肌肤,透出薄薄的香汗,纯净的瞳眸迷蒙如水,檀口微张,又很快被堵上。
她从不知道,夫妻之事,竟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昔日里,陪钦原哥哥做这种事时,基本上是很疼的,她并没有太多愉快的感觉。
可大叔,
不一样。
……
另一边,芦苇河岸。
初春夜里的芦苇,早已抽出嫩芽儿,毛茸茸的随风摇曳,在夜色中一望无际。
一叶乌篷船藏在河岸边的芦苇丛中,正剧烈地摇晃着。
乌篷船内,夜明珠素白的柔和光晕,笼着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只见鸳鸯戏水的绣枕歪斜着,胭脂红的锦被也被揉皱成团。
身材结实高大的男人,身着墨色真丝中衣,微微敞开的衣襟,可令人看见那线条完美的胸肌与腹肌,而墨色又衬得他的肌肤比寻常男人还要白上三分。
他下方的袍摆微微撩起,冷峻而又英俊的面容上,沁出细薄的汗珠,暗红凤眸微微眯起,一边做着那羞人的事儿,一边紧盯着身下的姑娘,不肯放过她小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而他宽阔的肩膀上,正高高搭着一只纤细白腻的小腿。
微微勾起的脚踝纤细莹润,尚不足他手腕粗。
脚丫子玲珑可爱,贝壳般的脚趾甲透出浅浅的粉意。
而小腿的线条格外匀称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精雕而成。
女孩儿仰躺在锦被上,双手紧紧攥着身侧的被褥,直把那上好的缎面抓出许多皱痕来,可见她正承受着怎样激烈的临幸。
满头青丝铺散开来,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如霜,细腻嫩滑。
此时几缕青丝被香汗浸湿,贴在她的面庞上,甚至还有一缕,被她咬在樱唇里,贝齿洁白,乌发漆黑,肌肤胜雪,樱唇艳红,此情此景,旖旎艳绝。
君天澜叹息半声,俯首含住她小巧洁白的耳垂,嗓音慵懒低沉:“妙妙太美……叫朕总是,把持不住……”
沈妙言胸口起伏得厉害,唯恐被人发现他们在船里干这种事,小手努力地推搡着面前男人,“你……你快些……万一被人发现……”
“黑灯瞎火的,人家跑芦苇荡来做什么?”君天澜不以为意,把她黏在面颊上的那几缕湿发捋开,埋首在她颈间,细细啃噬起那四个烙字。
“嘶……”沈妙言吃痛,望着乌篷船顶,暗道你这厮不也是黑灯瞎火地跑到芦苇荡来干这种事儿,怎么就知道人家不会来……
万一叫人看到,那得多丢人啊!
君天澜保持着这个姿势,拿缎制细腰带束住她的双手。
沈妙言越发惊恐,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忙不迭地双腿发力,把他踹开,下意识地朝上方钻去。
君天澜摸了摸下巴,望着她仓促逃跑的小模样,薄唇轻勾。
沈妙言逃出一段距离才响想起自个儿光溜,忙又想退回来。
然而男人已经钻出乌篷,把她按在船舷上,瞟了眼倒映在河面中的星辰,饶有兴致道:“妙妙倒是格外会挑地方,这儿星河灿烂,天为盖水为庐的,可不比里面强?”
“你——”沈妙言怒急,羞恼得不愿跟他虚与委蛇,抬脚就想踹他。
男人握住她的脚丫子,朝旁边一拉。
早春的萤火虫,在芦苇丛中飞掠而过,留下无数细微的萤火光芒。
君天澜解开那小船的绳索,任由它慢悠悠穿梭在苇丛中。
女孩儿纤细美好的胴体呈现在月光下,双肩枕着低矮的船舷,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中划出异样而暧昧的波澜。
那玉藕似的双臂被丝缎缠绕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透着无力的荼蘼。
晶莹的眼泪顺着红透的雪腮滑落,她只觉那处饱胀非常,如何也适应不了他的庞大,于是疼痛地嘤嘤哭出了声。
那唇珠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随着小船剧烈晃动,不时有高高低低的娇吟传出,似痛苦似欢愉,诱人非常。
她整整唤了半个时辰,直到唤得嗓子都要哑了,才在男人的掌控中,堪堪停下。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说话声。
沈妙言惊骇不已,忙要钻进乌篷船,可惜这厮把她折腾得太惨,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君天澜把她抱起,自个儿捞了件大氅披着。
那大氅很大,他直接把娇小的她塞进自己怀中,只留下一张带着泪痕和春色的粉嫩小脸。
很快,载满灯火的画舫正逆流而来。
那画舫乃是上好的木料精雕细琢而成,此时虽灯火通明,可里面却无半个伺候的侍女小厮。
竹帘高卷,透过雕窗,可清晰瞧见内里铺着张羊绒小榻。
小榻上,华衣美人被身姿高大的年轻公子按着,那种暧昧不清的姿势,远远看着就叫人脸红。
沈妙言抬手擦了把泪,好奇地望过去,在看见他们的脸时,不觉惊讶地挑起眉头:“怎么会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