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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则消息震惊了整个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玉溪门一夜之间被灭门。
杀人者手段极其残忍。现场的每一具尸体都是千疮百孔,死像凄惨恐怖。就像是被无数野鸦啄食一般,没有一处完整血肉。
血雨腥风一夜之间覆盖整个诡城,人人自危。往日的夜市总是人流攒动,如今,天色尚早,所有人全都关门闭户。诡城真的犹如鬼城一般,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玉溪门?你们做的?”一个声音从一间破庙中传出。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黑衣人应声道。
“难道只有杀人才能让他解恨么?”男子背对着黑衣人,长发如墨,一半用发带缠于脑后,一半自然散落,风起而飘,尽显慵懒与邪魅。
“圣君也是不得已。”黑衣人连忙解释。
“哼,不得已,只是他的借口罢了”男子冷笑一声,
“东西找到了?”
“是,已经交给了圣君”
“既然找到,为何非要杀人?”男子略显愤怒。
“斩草除根。”黑衣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男子紧攥双手,片刻,又慢慢放松开来。
“圣君让属下转告少主,蓝玄月手中的那份,少主尽快解决,否则……”
黑衣人话还没说完,脖子下已经被一只手掐住,
“敢动蓝玄月一根头发,我让你连下地狱的机会都没有。”男子恼怒的吼到。
“属下也只是传达圣君的意思,还请少主息怒。”
“滚。”男子松开手掌,喝令一声。
门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男子倾身走进雨中,慢慢消失在苍茫之中。
玉溪门风波使得月满西楼的生意也是日渐惨淡。莫管家急的来回踱步。见姑娘们和伙计交头接耳,谈笑风生更是火冒三丈。
“都给我打扫打扫卫生,一个个都是祖宗命,可怜我这心操的”莫管家愁眉苦脸地发牢骚。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公子思无邪。
“不是,思无邪,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这是哪一出啊?”莫管家见他浑身湿透,没头没脑的问道。
“酒,拿酒来。”思无邪径自上了二楼,坐在原来的位子上,默默的向顶楼望去。
莫管家使了个眼色,让小厮给他拿酒。
“整天疯疯癫癫的”莫管家小声嘀咕。
还没等莫管家回过神,又一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我找蓝玄月。”云梦泽一进门便径直上了楼。
“不是,你这还没成我们老板呢,这……这……”
“都是祖宗。”莫管家无奈的看向门外。
“进来吧。”蓝玄月的声音。
云梦泽快步走进厢房,关门之际,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
“思无邪?”云梦泽一惊。
“不是已经给你爹解了毒了么?你怎么又来了?”思无邪也跟着走进了厢房。
“我来谢谢蓝玄月姑娘。”
“我救的人,谢我就好。”说着竟拉起云梦泽向外走去。
“思无邪,你别闹,云公子定是有事,你先出去。”蓝玄月说道。
思无邪气愤的摔门而去,留下云梦泽呆若木鸡的储在一边。
“找我何事?”蓝玄月问道。
“哦,师兄定是听说了玉溪门的事。据说是一件宝物招惹的灭门之灾。”
“知道,是一张地图。”蓝玄月回道。
“地图?师兄从何而知?”
“因为我这也有一部分。”
“一部分?”云梦泽疑惑不解。
“据说,百年前那场大战就是这张地图引起的。最终,地图落入正道之手。后来,各大门派相继争抢,地图便被撕成三块,散落门派之中。”蓝玄月慢慢解释道。
“三块?”云梦泽突然醒悟一般。这件事他从父亲那里已经听到,只不过并不知道宝物是什么东西。
“我想焚香书阁中的那个,应该就是第三块了。”云梦泽如梦初醒,看向蓝玄月。
“此物会招来祸端,你要小心。”蓝玄月有些担心。
“师兄,也是。可是,这地图到底藏了什么玄机?”
“我觉得和那个东西有关。”蓝玄月深吸一口气。
“你是说东云……”
蓝玄月轻轻摇头。
“这东西引我们到此空间,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那通电话?”云梦泽好多的疑惑。
“不管什么目的,小心应对。”蓝玄月最担心的是笑笑的安危。
“我们要找到地图,只有这样才能找出答案。”蓝玄月深锁眉头,她知道血雨腥风即将来临,玉溪门仅仅是个开始……
“话说师兄,你这走路的模样也太Man了,你应该这样,扭腰摆臀。”云梦泽又不正经起来。
“哪天抽空,我教教你,你这身姿,还不如思无邪那小子来的妖娆。哦,对了,那小子好像对你有意思。”云梦泽猥琐的一笑。
“别胡说。”蓝玄月拍了下他的脑袋。
“你们俩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是好基友么?”云梦泽边说边飞奔而去。
蓝玄月无奈的看着他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
回到微雨别院,云梦泽坐卧难安。玉溪门?地图?还有那个东西?他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惑。
“地图,一定要先找到它,这是唯一的线索。只是这第三份到底在何人之手?”他辗转反侧。加上天气炎热烦躁,索性起身到院子中练起剑来。
“破晓?”化无形而成。
“这把剑和爷爷收藏的那把宝剑一摸一样。居然忘记问师兄它的来历了,为什么它会跟着我。”
“哈根达斯,空调,姑奶奶想你们。”云梦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长叹一声。
次日,微雨别院来了几位奇怪的客人。云庄主身体虚弱,但是已经可以起身了。他们在正厅说了些什么,不久便引发了争吵。
“送客。”只听见云庄主愤怒吼道。
云梦泽恰巧遇到这一众人。只见他们个个身形健硕,面色苍白如死人一般,额头却布满血印,很是恐怖。
“到底是什么人?”云梦泽快步走进正厅,看到父亲捂着胸口,斜坐在椅子上,显然气的不轻。
“爹,出什么事了?”
“没有太平日子了。”云庄主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