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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到了这种地步，陈诗韵还是硬着嘴皮子，就是不肯承认。
除非谭若若拿着录音出现，否则，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对了。”卫君衍忽然想到了什么，侧过身子看了班主任一眼，班主任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卫君衍却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正在接受审问的是别人，并不是自己。
“杨老师，操场的监控，应该是有用的吧。”
陈诗韵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头看着卫君衍。
卫君衍勾了勾唇角，瞥了陈诗韵一眼，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去看监控，陈诗韵究竟是不是故意把篮球扔向林棠棠的，看一看监控，就一目了然了。”
卫君衍望着班主任，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班主任听到这里，一头雾水。
卫君衍虽然平时违法乱纪的事情没少干，但是他每次做了错事，从来都是直爽地承认，大大咧咧，毫不掩饰。按照其他老师的话来说，就是坏得明明白白。每次在国旗下做检讨的时候，也是坦坦荡荡，检讨也做得完美无缺，字正腔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发表国旗下的讲话的。
可偏偏这件事情，卫君衍从头到尾，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有错，这倒是一改从前，老师们也有些意想不到。
而到了现在，卫君衍还是一口咬定陈诗韵是故意的，此时，不少老师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老师们面面相觑，没人接话，大家都在暗自忖度些什么。
这种场面，让陈诗韵原本就扑通乱跳的一颗心，更慌张了。
“就算陈诗韵是故意的，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踢人家一个女孩子……”
此时，有个女老师打破了沉默，继续教育卫君衍道。
这个女老师原本就一直看不惯卫君衍，这件事情，她也一直站在要卫君衍退学的阵营里。所以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觉得卫君衍犯了错，应该退学。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可以随便拿篮球砸人了？林棠棠不也是女孩子吗？林棠棠今天没事倒还好，她要是脑震荡了呢？陈诗韵负责得起么？可笑，她连承认的胆量都没有。”
“陈诗韵，你是故意的吗？”
话说到这里，班主任扭头看向了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陈诗韵。
陈诗韵平日里一直是个好学上进的孩子，这样的学生，都特别得老师的欢心。班主任尤其喜欢她，然而，听了卫君衍的一番话，班主任的心里却开始发寒了。
难不成，这个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学生，其实藏着这么阴暗的心思？
她为什么要拿篮球砸林棠棠？
这件事情，班主任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
陈诗韵话说到一半顿住，被这么多老师盯着盘问，她的心一下子就崩溃了，忽然在办公室里哭了起来……
陈诗韵这么一哭，局面就一目了然了。
“行，你承认了就行，你去跟林棠棠道歉，然后我再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