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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果一听对方居然喊自己“果大爷”,之前怫然的情绪居然转为乐了:“你这么称呼我,我以为我是张果老呢。 ”
鸵鸟男刚才被于果踩中鼻梁而哗哗直流的鼻血不断倒流到眼睛上,迷糊得睁不开眼,啊啊乱叫着:“果哥,果大爷,我错了!我……我真不知道是你啊!”
王芝瑾感到他丢够了自己的脸,简直把昨天晚上在街头光腚打滚的丢人重新刷新了一遍,“草泥马,他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这个狗逼,就会窝里横!老娘……老娘……”她本想说“老娘昨晚伺候了你几次?差点虚脱了,你他妈关键时刻就给我掉链子?”但这话却及时刹住车,说不出口了。
可她再没眼力,也能看出,于果这中等身材的体格,居然能转瞬间随手把这又高又壮的鸵鸟男单手提着悬在窗外的空中,而且闲适恬淡,没有任何体力不支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垂钓,甚至像是拿着一根苍蝇拍一般,已经明白这家伙不但是武功高强,而且是天生力大,嘴巴对待于果就干净多了。但脏话不吐不快,就转而连同怒火全部倾泻到鸵鸟男身上。
于果问:“你认识我?”
鸵鸟男虽然长得像古惑仔里的乌鸦,而且肌肉同样发达,但想必也从没练过被人倒提着站在如此高楼的窗户旁随风摆动,血液循环几乎也要凝滞了,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血都挤压到脖子和脸上,显得喝醉了一般,加上鼻血横流,像个大红色皮肤的无毛狒狒。
鸵鸟男用力发出已经歪得厉害的声音:“果哥饶命!果大爷饶命!我鸵鸟虽然算不上黑道大哥,但黑道上的事我是知道一点儿的,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我错了!”
于果没想到他还真是外号鸵鸟,忍住笑,还是没有松手,问:“我虽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是自己混,还是跟着别人?说个名字,我看看够不够我松开手?”
鸵鸟男忙不迭连声叫道:“小弟的大哥是李闯,李闯和果哥不是好朋友吗?”
于果饶有兴趣地问:“哦?李闯是这么说的吗?”
鸵鸟男见有戏,黄忙叫道:“真的、真的,有一次闯哥和房秋大哥、蔡雄大哥一起聊天,说起了你,我在一边伺候着,听见了,他们都夸你呢……”
于果淡淡地笑道:“蔡雄夸我是应该的,我救了他的命,不然他也没命夸我。至于李闯,我和他有点小矛盾,我以为每次他都会更恨我呢,没想到自从我也救了他一命之后,他还算有良心。好,你的理由挺充分的,足够我松开手了。”
王芝瑾目瞪口呆,舌挢不下,就这么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如此哭丧着脸,全然没有人格地只顾求饶,而且还说了关于于果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她除了惊异万分,同时也觉得丢够了脸,真想钻进地球的最深处,再也不见人了。
鸵鸟男被放下后惊魂未定,本想先站定,显得别太狼狈,可他发现只能坐下,双脚已经站不稳了,刚一落地,血液重新加速循环,头晕脑胀,眼冒金星,一屁股瘫在地上,又呜呜哇哇吐了一地。
于果蹲下,抚摸着他的后颈,说:“你挺幸运的,月有阴晴圆缺,我有喜怒哀乐,医院是我不大喜欢的地方,我来这里有可能会变得很烦。你差点就出事了,好在你还算机灵。过去,李闯在我这里没有面子可言,现在勉强算有,所以你也沾了光。走吧,带着你这个没教养的媳妇,别再让我看见。”
王芝瑾怒火万丈:“妈逼的,你拳头厉害,扛得住刀吗?”说罢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居然也十分敏捷,脚下一蹬,冲向于果。
于果本来就很厌恶她,这时候自然毫不留情,先一脚撩开鸵鸟男的一只皮鞋,接着又是顺脚一踢。尽管这力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那皮鞋在这一刹因为加速度产生的重量相当于高速坠落的花盆,破空声大作,直接送进王芝瑾的腹部。
这仍然是于果手下留情,不然王芝瑾的脑袋要是被砸中,那恐怕有生命危险。
可饶是如此,王芝瑾的腹部脏器似乎还是被挤压到了胸腔,连同早上和中午两顿饭,全部从喉咙里喷射出来,狂呕不已,脚下不稳,一下子砸在地上,而那把匕首也把持不住,倏然落下,扎到她的屁股上,尽管没有刺入,可依然扎出了血。
可能附加在这皮鞋上的力道对普通人类而言还是有点太大,当即王芝瑾腹部的气也都被塞入了骨盆,噼里啪啦臭屁乱放,甚至崩出了屎,前面也尿了,臭气熏天,简直比昨日更加难堪。好在,眼下没有几个人拿出手机拍照,影响力和昨日大有不同,可对于她而言,也实在是没脸活了。
王芝瑾嗷嗷惨叫,在地上用屁股一拱一拱地艰难爬行,边爬边呕,仿若一只巨大的蛆。
“别……行了,足够了。”路晨虽然知道于果是手下留情,可还是觉得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有点太摧残了,尽管这疯女人不断地侮辱自己和妈妈,可她作为一个警察,尤其是一名公安系统领导,责任感和原则性要求她不断修正自己的情绪,防止因为情绪激烈变化而影响对人和事的辩证判断。
路妈妈没想到女儿有个这么厉害的异性朋友,也看呆了。至于其他人,自然是呆若木鸡瞠目结舌,他们从没想到,能在现实中看到比杂技更厉害的武术,还这么实用。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看到王芝瑾如此悲惨的样子,惊呼一声,连忙蹲下一把搀扶住:“瑾瑾,你没事吧?”
王芝瑾在那一瞬,脑袋被屈辱感和挫败感填满,甚至感觉这是她这些年欺负别人太多而得到的报应,因此一时间神智有些不清,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是自己的爸爸,当即委屈的泪水呼啦啦喷涌而出,大哭道:“爸爸啊!这王八蛋想要害死我,昨天就当街侮辱我,现在又让我出丑!而且还害死了舅舅!还用刀子扎我!你帮我报仇!你帮我弄死他啊!”
王主任阴冷地站了起来,脸如同风吹日晒的悬崖切面,棱角分明,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人情味。他看了一眼鸵鸟,阴寒彻骨地问:“没用的东西,要你干什么用?”
鸵鸟看来很害怕他,但两头受挤压,两面为难,哭丧着脸说:“伯父,我……”
于果打断道:“鸵鸟,领着你这二十来个小孩走吧,李闯这个名字的有效期快到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王主任这种公权私用、任由女儿在外面嚣张跋扈欺压良善的狗官,因此也不会有任何的好脸色。
鸵鸟说到底更害怕于果,尽管得罪了王主任也许会少了很多好处,可说白了要不是王芝瑾是王主任的女儿,他是绝不会接近她的,只不过白送上来的不操白不操罢了。这时候看来左右也是肯定得罪了王主任,再也扭转不了了,干脆连这个女朋友也别要了,捂着脸大喊:“咱们快走!”
十多个汉子搀扶起挨打后倒地不起的七八个同伙,争先恐后地离开了。
王主任转过脸来,阴森森地瞪着于果。他的确是个强硬的人物,即便不是黑道中人,可他在机关事业单位里也拉帮结派,称兄道弟,加上区政府采购办主任官儿不大,却直接控制要害,油水丰厚,可以说无人不巴结,人脉极广,算是远近闻名的人物。
这样的一个人,女儿却连续两天被同一个人欺负,这还了得?至于那把匕首,他完全看得出是自己女儿的,但女儿当众撒谎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儿要扎谁,这家伙不老老实实地等着挨扎,反而还他妈极其不知好歹地出手打了女儿,这还不该死?这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没等于果开口,王主任就摆了摆手,用冷酷的金属嗓音表达着独特的蛮横:“你不用解释,没有用。你真不该得罪我。我大舅子被你们治死,一百万赔偿一分也不能少,你连续两次让我的女儿出丑,我女儿的道歉费五万元,精神损失费五万元,还有讹诈我女儿的十五万元,一共一百二十五万,你准备好这笔钱,限你三天之内凑齐,否则别说我不给你活路!”
接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找任何人说情都没有用。在我这里,都不好使!你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我的女儿!现在,谁的面子我都不给!记住了,三天之内!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否则我会整得你生……”
于果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别逼逼了,耳朵疼。”他从史帅嘴里听说过王芝瑾父亲的身份,但并没有任何忌惮。他转而对路晨说:“扶着阿姨,咱们先回家。这几天把辞职手续给办了,好好享受生活才是真的。”
王主任身边那两个人一左一右拦住。王主任一脸怒火,阴沉之极地说:“好哇!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以为不写下一百二十五万的欠条,我就能让你出这个门儿?”
于果冷笑一声:“你比你女儿还不可救药。”他对系统说:“邓长发和严成遗留的手册里面的用字母写着的‘qz’,我大概能猜测出它的意思了。区政府采购办,王主任。这笔一百多万的受贿记录把柄,在我的手里。”
系统说:“这的确是最后的杀手锏,但不一定能一击致命。您别忘了,这手册都是隐语,而且只是笔写的文字记录,恐怕没有法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