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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家低低地笑的样子,紫星辰俊竟让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可是大家还是可以看见,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红晕。
轻松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就看见那几乎是从一片废墟里面爬出来的张殿主,冲到了凤凌月他们几个人的跟前。对着凤凌月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
“你是怎么回事?上次初赛就害死了一个云天学院的大弟子,弄的我们给云天学院的赔了足足一百五十两银子,这才消停了没到两天,你就又惹了这么一场大事!你自己看看,这一次我们要花费多少银子才能解决这件事情啊?”
“张殿主,事情发生之后,你只是说要我来赔偿,却不管院长如何,是不是不太正常?”凤凌月阴森地木管盯着张殿主,唇边带着一抹冷笑。
张殿主被凤凌月的目光看的发憷,赶紧将目光移开,然后后知后觉地样子。拍着脑袋喊了起来。
“是啊,我刚刚都气糊涂了,都忘记了院长还没有找到啊……我这就去派弟子找院长!”
“站着!”
凤凌月幽幽地喊了一声。
张殿主闻言,不由地僵硬地挺直在了原地。而他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的不自然,甚至在目光中还有一丝惊恐。连头都没有回过去。
凤凌月也不必他回头,就自己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张殿主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上官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自私惜命的人,在得到了纯元丹之后,他就算是败给了我,也绝对不会舍得用自爆的方式与我同归于尽,所以他自爆,绝对是有人在故意引导他这样做。”
“你是什么意思?”
张殿主横眉怒目地瞪着凤凌月,却有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凤凌月完全不为所动,继续步步紧逼。
“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为什么你要在三大学院复赛这么重要的日子将弟子都派遣出去干活?为什么都已经炸成了这个样子,你却只顾着兴师问罪,不知道先看看院长如何?”
凤凌月一连几问,那张殿主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脸上滚落。
见到张殿主这个样子,凤凌月心下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十有八九了!
这个时候,张殿主似乎已经开始着急。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咕噜的转了一会儿,就直接背着手,不管凤凌月的质疑,直接转身就走。
“我懒得与你在这里废话!我还要去找院长!”
然而……
张殿主不知道,就在他和凤凌月说话的同时。除了在照顾着已经昏迷的刘梦莹的紫星辰,旁边的小炎,幻竹,乐桐,大师兄和二师姐他们已经先一步去找院长的行踪。
片刻之后,他们便在那张殿主之前坐着的位置上找到了受了伤的院长。而且还直接带到了凤凌月和张殿主的面前。拦住了张殿主的去路。
张殿主微微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院长。
“院长,你,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还敢说?刚刚那个上官郎自爆的时候,我明明是要起身躲开的,可是你竟然故意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地上,被后面赶过来的弟子又跟着踩了几脚,要不是老夫修为底子在那里,今天就要交代在你的手上了!”院长怒气冲冲地对着张殿主控诉着。
张殿主非但没有紧张,反而略噙著笑意地开口。
“院长,你先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张殿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含着笑意的脸上忽然闪射出了一道凶光。几乎是一个眨眼之间,就看见身材臃肿的张殿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院长。
院长本就身受重伤,没等到院长,就被张殿主一把遏住了脖子。
“你住手!”凤凌月拧着眉低沉的声音怒斥。
只要她上前一小步,那张殿主的手就掐的更紧了几分。凤凌月只好和小炎,张小倩他们暂时呆在原地,与张殿主对峙起来。
“呵呵呵……住手?之前你咄咄逼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兔子急了还咬人?”
“你就算是咬人也没有用了。”凤凌月低沉的声音,充满威胁地道,“你最好是要院长放开。”
张殿主冷冷地一笑,对凤凌月道:“现在人在我的手里,应该是你最好给我让开!”
凤凌月不让,张殿主也不肯松手。气氛顿时就僵硬在了那里。原本只要凤凌月他们能继续耗下去,这个张殿主也必定会有松懈的时候。到时候他们也就好出手了。
然而……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凤凌月他们的上方,忽然有一道黑影靠近。起初凤凌月和小炎他们只以为是什么飞禽走兽。可是等到这到黑影真的靠近的时候,几个人才发现,这道黑影是一个人!
竟然是一个凭空飞行的大活人!
凤凌月他们心下不可遏制地一颤,脑海中立刻联想到了修真境界里面一个很高的境界——元婴!
只要修真到了元婴的境界之后,这个人基本就和他们普通的人不一样了。他们不仅会御气飞行,还可以飞行才和高的天空,是会不借助外面的事务。而他们头顶上方的这个人现在就是这样。
这是一个元婴境界的高手?
“哗!”
凤凌月他们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拿到黑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冲到了他们的对面。一把将张殿主和老院长两个人得都给抓了起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地样子。
凤凌月他们赶紧提步去追。
尤其是凤凌月,忍着大战之后身体的耗损,如风一般地朝着那个人的方向纵身一跃。
“啪嗒!”
凤凌月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境界,竟然可以跃的这么高。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人的双脚。入手细腻,柔软。
这个时候,凤凌月才抬头,近距离的看清楚这个人。
也是现在,她才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女人。
这位女子约莫着二十三四的年纪,全身穿着一件漆黑如墨的紧身衣。披着一道黑色的披风,那黑纱微摆之间,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