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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事情再次发生,虽然事先有了准备,张老爷子还是怕的不轻。
不过,这次由于有了前车之鉴,倒是没有一头晕死过去。
我人就在张家屋内,看到去而复返的张寡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后二话不说,叫来村长,继续安排人下葬。
果不其然,这第三次下葬依旧没起到什么效果,张老爷子这次也压根没睡了,就瞪大着眼睛,目睹了张寡妇尸体进门的全过程……
现在正是夏季时节,天气炎热,这反反复复的入葬又出土,尸体都已经有些发臭了,沾着几只蠕动的尸虫,一并带回了张家。
就这样的‘循环’过程,一共持续了四次,我心中基本有了定论。
之前我怀疑张寡妇之所以能够反尸,是因为埋在了那后山山沟,受到那诡异气息影响,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经过这连续几日下来,坟头给张寡妇移了好几个地方,她还仍旧是每晚都会照常回来。
时间都特么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老爷子也是被折腾的不轻,一点精神没有了,最后索性搬个凳子,每天晚上就坐在门口,等待着张寡妇回来。
村里人人人自危,一到夜里,几乎没人再敢出来。
而这几****也多多少少,跟村长打听了不少有关于那片山沟的事情,原来那山沟前些年还埋过不少村里人,但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既然张寡妇死后的异常与之无关,那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的她?
要知道,死后重复生前动作可以是一时,但如今已经四天了,明显不可能持续到现在!
那房顶上一闪即逝的身影又是谁?
还有张寡妇和李二狗,到底是怎么死的?
依靠着张寡妇引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引出那暗中的家伙,莫非它根本就不存在?
一连串的迷惑交缠在一起,我的面色愈发凝重了。
特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使张寡妇尸体回门?
照这么下去,到了头七那天,姑且不论张寡妇很可能会尸变,她这尸身恐怕也会溃烂个七七八八。
我再三思虑,决定在第五日晚,如果她还来,就以道力强制结束她的异状!
为了保全张寡妇,其他的事之后再另想办他法。
也不知是村长,还是神婆老妪无意间说漏了嘴,张寡妇****回门这事在村里传开了出去,大家发现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胆子稍稍大了一些,最后耐不住好奇,又开始朝着张家聚来了。
哪知道,也就是在这一晚,意料之外的一幕发生了。
夜黑风高下,银月高高挂,自发来到张家‘守夜’的几十个村民,几乎都在打盹泛起了迷糊。
突然间!四周起风了,院子里老树铮铮作响,所有人眼前猝不及防的一黑,下一刻便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与此同时,张家大厅里的白烛陡然熄灭,房门随之敞开!
众人咬着嘴唇朝内卧看去,当真看到了黑不隆冬的身影!
与前几日不同的是,这次张寡妇的尸体还有了动作!
她不再是僵硬的站在床前,而是一点一点,艰难的冲着张老爷子跪了下来!
坚硬的膝盖和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重响,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她那双已经有些发黑的双眸,竟是有泪水流出。
村长愣了愣,神婆老妪愣了愣,张老爷子,和门外的几十个村民也都楞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回事?
看张寡妇这伤心的架势,莫非她每次下葬后又破棺而出返回家中,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父亲?想要多看几眼?
真是如此的话,这样的人能做出那种有辱门风的事吗?
张老爷子猛的干咳几声,老泪哗啦啦的就落了下来:“小芳啊,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
说完,不管不顾整个人蹲下来抱住了张寡妇,哭的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男人的听了沉默,女人听了落泪,分外的感同身受。
大家都没有嫌弃张寡妇隐隐散发出的尸臭,伤感的氛围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同样倍感疑惑。
张寡妇死了第五天了,正常来讲三魂七魄早就消散了个干净,可看今天这架势,她好像还有自主的意识?
难道这几日的反尸回门,都是她自己自发所为?
想到这,我皱眉看了张寡妇一眼,错开人群走到了大厅之中。
麻利的画出几道安魂咒,我念念有词默念着法咒,同时在客厅中环绕着走来走去。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又等了约莫一刻钟后,凭空引燃符咒,将符火之息抛向了内卧当中!
哗啦啦!
一阵烟雾攒动,我又紧随其后在张老爷子等几人的眉心点了几下,瞬然替他们暂时开了天眼!
张老爷子懵懵懂懂,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可下一秒,他整个人彻底瞠目结舌,死死的瞪大了眼眶!
在他眼前,张寡妇的尸体上竟是一阵迷蒙,只见一个才淡淡的虚影,缓缓的从中飘散凝聚了出来!
张老爷子一眼就认了出来,那虚影的模样跟张寡妇毫无差别!
“我勒个去……”
我扯了扯嘴角,这尼玛真是奇了怪了,真的如我猜测,张寡妇的魂还在她体内!
“小芳,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张老爷子颤抖着摸向虚影,看不出是哭还是在笑。
“爹,是我,我是小芳啊!”虚影也情绪激动的飘了过去,停到了张老爷子身前,沙哑着嗓子哽咽不已。
张老爷子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张寡妇,可才刚碰上去,手掌却直勾勾的穿透了过去……
这一刹那,张老爷子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得出他强忍着没有崩溃,白发人送黑发人,生而为人最大的折磨与痛苦,恐怕就莫过于此。
父女俩‘隔空’相见,一言一语说不尽的想念,诉不完的心声。
过了半晌,张老爷子终究没忍住问道:“小芳,你是不是真的和李二狗那混账做了苟-且之事?是不是他害死了你?”
张寡妇一听,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仿佛心存顾忌。
募地,不待她回话,一旁静观的我却骤然心念一沉,瞳孔寒光闪烁回身冷笑:“找死,敢在爷爷我面前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