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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次定格。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山洞中央的两人，蒋飞和撒旦。
两人所处的位置再次调换了一下，蒋飞手中的长剑仍然还藏在剑鞘之中尚未出鞘，他背对着撒旦站着不动，似乎被人点了穴，都不回头看一眼刚才和他交手的撒旦。
“呵……呵呵……”
撒旦双手捂住了喉咙，发出宛如拉老旧破风箱的声音，他睁大了眼睛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双手紧紧按住也无济于事，鲜血还是不停的从十指间像泉水一样涌出。
“怎么……怎么可能。”
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从撒旦嘴里发出，就算他再怎么不甘心，再怎么不愿意相信，那快速溜走的生命力和力气都在提醒着他，他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被一剑封喉，也没有谁可能不死，就算是蒋飞拥有一整个系统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活。
人们常说看不见的伤才是真正的伤，内伤比外伤更可怕。
但那只有限定条件的罢了。一般的外伤的确比内伤更加容易治疗，但要是严重的外伤，比如像喉咙被割破了，怎么还能治好。
轰！
撒旦的身体终于轰然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还瞪圆睁大，不肯闭上，算得上是真正的死不瞑目了。
“这下味道足了一点了，虽然依然还是没有达到理想中的效果。”蒋飞自言自语地说道。
除了蒋飞的嘀咕之外，现场鸦雀无声。几乎落针可闻。
他们都在震撼着，一代传奇恶魔撒旦，就这样死于无名，在昆仑山死亡谷悄无声息的消失。
这可是先天二层的最顶尖高手啊。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无敌不死的才对。
蒋飞却是一招将其重伤，两招将其毙命！
这种实力，完全是压倒性的，比梵蒂冈教皇、阿姆图等四人的联手攻击威力还要更加强大几分。教皇四人和撒旦大战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轻松。撒旦还有抵抗之力。
“这可怕的剑招，绝对不是他之前就拥有的！而是，从这壁画上的‘剑’里领悟到的道！”张道一等人在心里震惊的想着。
“绝对是的！这样的一剑，和壁画中的剑道所呈现出来的剑意，有很多相似之处！一剑既出，化腐朽为神奇！”
“可是。他怎么可能领悟得这么快！这才过去多久一会儿的时间，他怎么就能进步如此之快。我们和他也就相差片刻的功夫，虽然震撼于这其中的道，但想要将这些道彻底的领悟，甚至融入自己的招式剑法中，没有一段时间的苦修，是根本不可能的啊！”
“就算经过一段时间的苦修。我也有种预感，只要我们不能彻底的领悟，明白其中的关键，今天的一切都是白费，根本无法将这些壁画中的道化为自己的东西！”
道不可轻传。
这个轻，可以是不能随意传，也可以当做是很难传。
越是高深的道，就算有人愿意传授给你。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领悟的。
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一道绝世剑法，在有些人手里能够显现出震撼天下的风采，在有些人手里就只能用来对付小鱼小虾。
这就是需要靠自己的悟性。
“难道说我这个徒弟，是真正的天纵之资？而且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玄机子也在心里震撼。
他刚才可是和蒋飞一起过来观摩的，但他对于这里面道的理解，怕是连蒋飞所掌控的三分之一都没有……甚至更少。
别人怎么想，蒋飞现在是无暇顾及了，他现在也是颇为欢喜的沉浸在了自己所领悟的剑道之中。
没错，他刚才所施展出来的剑招，的确是他刚刚才从壁画中所领悟到的道。
在这之前，他没有这么强悍的实力。就算他全力以赴，也就和青龙差不多罢了，远远超过普通先天一层的高手，略微逊色于先天二层内罡。
可现在，蒋飞自己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大致是能够全方面的碾压先天内罡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将撒旦斩杀。
“不过，就算是现在，我感觉自己离所谓的破碎虚空，也还有着很大的差距啊？到底什么是破碎虚空，破碎虚空后又是什么样的境界，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我只能有一点模糊的感应。看来修炼之路，还得有比较长的一段路要走。”蒋飞在心里琢磨道。
现在，他是真的相信有破碎虚空一说了。
之前他不相信，那不过是想当然的回答。而现在当他所领悟的道变得深奥了许多，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他隐隐就明白，修炼的尽头，绝对不是先天巅峰，肯定有更高深的一层。
至少蒋飞可以肯定一点，当初在这墙壁上留下留下各种壁画的前辈，肯定就是已经达到了破碎虚空级别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位前辈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年代的人，有没有留下其他的什么东西。
不过蒋飞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了解这件事的真相。
毕竟，他可是已经将那头看守山洞的蛟龙给收服了。蛟龙既然死死的守住山洞不让人进来，肯定就是对于山洞的前任主人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脑海中闪过诸多讯息，蒋飞摇摇头暂时将这些摒弃，继而转过身瞧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撒旦，然后睁大眼睛，兴致勃勃地道：“还有谁来要来让我试剑吗？”说完，眼神一转，落到了站队到一起的权采林和张道一两人身上，笑容灿烂人畜无害地道：“刚才你们两人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要站出来帮撒旦的忙！现在撒旦被我杀死了，你们是不是该帮他报仇？”
滚犊子！
报你大爷的仇！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张道一和权采林听见蒋飞这句话差点没气得破口大骂。
你都牛逼得这幅德行了，我们就算想报仇，那也得报得了才行啊。
“没事儿，你们不用不好意思。我允许你们两人来打我一个，我不会说你们以大欺小，也不会说你们以多欺少。而且我保证，其他人都不会插手帮忙。”蒋飞陈恳的说道，简直堪称以德报怨的典范。
“我们和撒旦并不熟！所以……休想让我们替他报仇！休想！”张道一和权采林听后，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同时各自暗中提气，谨慎的提防看着蒋飞，以防这个无耻的混蛋对他们下毒手。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蒋飞最终还是没有滥杀无辜，撇撇嘴放弃找人继续练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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