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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六的夜晚。
傍晚七点多,路灯点燃了城市的夜空,花街整条街人来人往,车流如梭,热闹非凡。每个发廊门前都站着三五个年轻女子,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十七八岁,她们一个个穿红戴绿,翘首弄姿,互相打情骂俏,希望用行为语言和清脆的声音吸引过往行人的关注。
明君假日酒店周围则是另外一种景象,没有喧哗吵闹声,没有拥堵的人群,但是,爆满的停车场足以说明,来这里消费的人的层次比花街那边要高出很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同层次的人享受不同的待遇,吃喝玩乐更是如此。
八点整,酒店附近突然警笛大作,警灯闪烁,眨眼功夫,六辆警车已经分路停在了君明假日酒店的各个出口。
所有的车门几乎同时打开,罗玉寒和任娜娜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来,并列站在一起。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列队跑到两人面前,为首的一个立正敬礼,大声喊道:“首长好,按照你的指示,我队所属三十二个队员全部到位,请指示。”
在訾君兰的亲自导演下,这场戏已经排练了足足六天,这些临时演员已经熟记在心。
罗玉寒表情严肃,回了一个礼,表情严肃地命令道:“中队长,请带领你的人封锁酒店和各层楼道口,切断电话线,屏蔽无线通讯,搜索每个房间,见到可疑行为者一律控制,所有行动必须听从任警官的指挥。”
“是,绝不辜负首长的期望,保证完成任务。”队长再次敬礼,转身,朝后面的警察大喊道:“请执行首长命令,控制各个出口,检查每个房间,马上行动。”
说完,带领队员直奔酒店。
“慢点,摄像机还没跟上呢。”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年轻人一边叫喊,一边跑到警察前边,记录下了警察冲进酒店的情形。
罗玉寒正要尾随跟进酒店,訾君兰钻出轿车向罗玉寒跑到,一边跑一边喊道:“罗兄弟,弄错了,你弄错了,剧情不是这样的……”
原来,罗玉寒先支付了訾君兰十万块钱时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借用一下訾君兰的道具,另外一个是希望訾君兰在现场当导演。訾君兰不当答应了罗玉寒的要求,还亲自为罗玉寒设计了一个短暂的剧情。
可是,根据刚才的情况,訾君兰感觉到罗玉寒真实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过当演员的瘾,似乎另外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灵感顿显,临时改变了剧情。”罗玉寒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似乎并没有把訾君兰放在眼里。
“不是的,罗兄弟,你又是切断电话线又是屏蔽无线电话,动静搞得太大了,这事可是违法的,我可不想跟着受连累。”訾君兰说着去拽罗玉寒的袖子。
罗玉寒现在没时间和訾君兰墨迹,甩开了訾君兰的手,冷漠地说:“你现在已经受连累了,后悔已经晚了,原因有二,人是你的人,车是你的车,所有道具都是你提供的,现在你什么也别管,等我大功告成,我再给你一点钱,十万二十万都不是问题。”
“罗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呀。”訾君兰问道。
“伸张正义,为民除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罗玉寒顺口吐出了十六个字。
“罗兄弟呀,假冒警察可是要犯法的,你可把我害苦了。”訾君兰哭丧着脸说。
罗玉寒甩开了訾君兰,一口气跑到了四楼,擒贼先擒王,他必须先控制酒店的最大老板郭文君。
404房间里早已乱成了一团。
侯三得到卫门保安的报告,说一干警察冲进了酒店,就拨打了郭文君的电话,可现场已经被彻底屏蔽,电话根本打不出去,于是亲自跑到了郭文君的房间。
“郭总,警察冲进来了。”侯三推开门,还没站稳就喘着气说。
“侯三,你眼花了吧,我根本就没接到通报,警察怎么冲进来了。”郭文君气定神闲地问道。
“郭总,警察真的冲进来了,黑压压的一片,个个荷枪实弹,看样子好像还穿着防弹服,不信你下去看看。”
郭文君半信半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往外看,看到六辆警车就停在酒店门口,不禁变了脸色,在房间来来回走动,说:“这帮东西,只收钱不干活,害死我了。”
有人敲门。
侯三开门,把头探出来,却没见到人影,再探出半个身子,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猛地一拽,头超前碰到了对面的墙上,一声不吭倒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侯三,谁呀。”郭文君见侯三没动静,走到门口刚把头探出来,一个拳头砸在了太阳穴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郭文君的身子横躺在门口,罗玉寒开门,把郭文君拉进去,然后反锁了门,从郭文君腰间取下钥匙,走到墙角打开了保险柜。
一摞摞钞票暴露在罗玉寒眼前,罗玉寒估摸一下,最少有一百多万,更让罗玉寒惊喜的是,最下面的那层,竟然存放了十几根金条。
罗玉寒从兜里掏出袋子,把钞票和金条装进了袋子,然后又把一摞摞账本装进了袋子。
十分钟后,酒店一楼的大堂里已经吵闹成了一锅粥。罗玉寒和任娜娜躲在暗处,清点了人数,这些人加在一起一共有七十多人。他们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有的穿着裙子,有的披着睡衣,还有的竟然只穿着裤衩。
侯三和郭文君最后被押解下来,在警察的命令下双手抱头蹲在一起。
“郭总,这次载了,我别的不担心,就怕老婆这次是要飞了。”侯三沮丧地说。
“先别丧气,也许是个误会,实话告诉你,我朝里有人,真要判刑,时间也不会太长。”郭文君用胳膊肘碰碰侯三,小声地安慰道。
几分钟后,一干人被押解出酒店,在警察的监视下,挨个上了警车。
訾君兰用随身携带的包包挡住了脸,从暗处走到罗玉寒身边,低声问道:“你胆大包天,冒充警察,迟早会败露的。”
“为民除害,即使真的暴露也无妨。”罗玉寒淡淡地说。
“可你连累我了,我该怎么办?”訾君兰问道。
罗玉寒打开袋子,从里面抓出一摞钱,数都没数,直接塞到了訾君兰的怀里,说:“这些钱足有三十万,等行动结束,你把其中的十万分给临时演员,让他们赶紧离开你的公司,另外,虽然警车的牌子是假的,但事后一定要摘下来,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你就把所有人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一个人承担。”
事已至此,訾君兰后悔已经没用,同时见罗玉寒如此仗义,只能听从了罗玉寒的安排,拿着钱悄悄走到自己的车旁,开车离开。
晚上十点,河州市警察局门前的广场。
七十多个男男女女全被拷在了围栏上,有的猫着身子,有的蹲在地上,大部分噤若寒蝉,只有少数人根本没当回事,不停骂脏话。
铐子不是警用的,而用钢筋打造的,锁头也是罗玉寒买来的。罗玉寒判断失误,没准备那么多,所以不得不两人共同使用一个铐子。
郭文君和侯三被拷在一起。
郭文君一开始还认为这的确是警察在办案,直到看到手上的铐子,才知道这些警察是冒充的,心里暗暗纳闷:是谁在找他们的麻烦?
而侯三还在疑惑,碰碰郭文君,悄声问道:“郭总,这些人好像不是真的警察吧。”
“我早看出来了,可问题是,我们载了。”
“那他们会是什么人呢?”侯三问道。
郭文君无奈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说:“不管是什么人,等我腾出手来,我非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
警车开走,所有临时演员已经撤退。被铐的男人们和女人们这才开始小声议论。
“警察怎么会把我们拷在这里呀?”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疑惑地问道。
“估计这次这是市局统一行动,抓的人太多,没地方安置我们。”有人猜测道。
“老板呢,郭老板好像也被抓来了。”年轻人的目光沿着围栏张望,希望能看到郭文君的影子。
“那不是,东边数第二个,侯三身边的那个。”
“狗日的,他打过保证的,说就是全国行动,他的酒店也没事,这次出来,我们一定当面问问他,要他赔偿我们的损失。”
“哼,他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能不能出来还不知道呢。”有人不以为然地说。
“那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他。”
年轻人说着,想站起来,可身子刚想直起,才发现自己被铐在饿了栏杆上。
“喂,郭老板,你不是说到你的酒店万无一失么,今天是怎么啦,连你都被抓了。”
“就是,狗日的欺骗消费者,我们出来后一定找你算账。”
这一番对话提醒了郭文君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君明假日酒店的老顾客,对郭文君很了解,知道他手眼通天,上面有人,何况郭文君曾经保证过,如果消费者在他的酒店被抓,他不但要赔偿他们的损失,还允许他们随时啐他的脸。
赔钱现在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啐郭文君倒是有机会。能探得到郭文君也学着刚才那帮人的话质问郭文君,希望郭文君给个说法。
郭文君遭人陷害,现在正憋着一肚子气还没发泄,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们的质问,于是没好气地说:“我是承诺过你们,但这次是个例外,常在河边走,哪里不湿脚的,你们在别处就不被抓了么?”
“这小子出尔反尔,啐他的脸。”有人叫喊道。
提议刚出口,几十口吐沫就从不同方向穿越过来,一会儿的功夫,郭文君的浑身上下都是唾沫星子。
有人的唾液用完,索性拉下裤子,掏出小丁丁,憋足了气朝郭文君撒尿。一人撒尿,十几个人效仿,不一会儿,郭文君已经浑身湿淋淋了。
郭文君气急败坏,情绪彻底失去了控制,捂着脑袋开始骂娘。这下更激怒了附近的人,他们收了雨,抬腿踹向了郭文君。
“哥们儿呀,你们在我酒店消费,我没少给你们提供方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