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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
秦恩将自己的氧气传达给咲夜,借着强吻的方式输送氧气,再配合子弹时间的配合将两人身体的需求减缓,秦恩才逃过那漫长的窒息时间。
和咲夜掉落地下大空洞的时候,秦恩最先做的事情就是松开咲夜喘口气。
没有在流沙当中憋死,却差点被摔死,就算秦恩早早的做好子弹时间减缓下降冲击力仍然吃了不少苦头。
“操!”
差点憋死、从空中落下、运气还不错摔在没有凸起物的地方、身体只是觉得很痛却没有什么内伤、十六夜咲夜的身体摔在自己身上造成的冲击、这些千万的巧合堆积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最简单的国骂就可以表达出欣喜与诅咒的多重情感——不得不说,中文就是博大精深,真不愧是最具内涵的语言。
“该死的,若非我穿着的是文给我的衣服,我恐怕真的要死了!”
也幸好有射命丸文给秦恩送过来的战斗服,否则的话,半条命肯定没了……以人类的脆弱,在糟糕的环境下失去半条命跟死亡没什么区别。
秦恩不会飞行,但是落地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自己没有被四分五裂的摔死,子弹时间减缓冲击力还是很有用的,而秦恩落的地方就是个类似沙滩的地方。
可见度不足五米,能看到的东西,仅此而已,其余的地方黑的根本看不清……地面上能产生发亮功能的只是一些红色的地火(形容),在地上自然喷涌的红色光看上去温度很高很不妙,但是他们却是唯一能照亮周围东西的光源,尽管远远的看上去那些红火看上去就跟血那样不吉利,空阔的地域、漆黑的环境、诡异的自然火,这给秦恩带来极大的精神压力。
“光源很美妙……但是,这也是个很糟糕的玩意啊。”
秦恩勉强的站起来,抱着十六夜咲夜踉踉跄跄的走到没有光源影响的地方,崎岖不平的地面只能让秦恩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走入坑道当中万劫不复,视线看不到的黑暗恐惧几乎让人发狂。
可,总比站在光源那里当个吸引火力的大灯泡要好很多吧!
但,你又不能总是在黑暗的地方站着,谁知道黑暗的地方有什么东西!
于是,选择个安全的地方都是个微妙的活,跟其他人不一样,秦恩和十六夜咲夜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两人怎么如履薄冰都不为过。
费了半天力气,秦恩巧妙的选择稍微远离光源却又不会陷入黑暗太深的地方,再靠着口袋里的手机照亮道路,找到个不错的岩石:什么脏东西都没有的岩石,将咲夜放在那里……完成这些动作的时候才松口气,全身瘫软的坐在十六夜咲夜的身边,由于疲惫和恐惧颤抖的手下意识的抓住咲夜那带着点温度的手掌:虽然很丢脸,但是秦恩却不得不承认这地方真的挺吓人的。
狂三无法叫出来,她正在更新技能软件因此陷入沉睡当中,想到这里秦恩就有点后悔,早知道现在情况会这样为何不多等几日呢?
——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十六夜咲夜那平稳的呼吸与比秦恩小一号的手掌带来的温存,给她的精神带来极大的满足。
咲夜无法说话,但她散发的人类体温在驱散着秦恩的孤独感,同时女人的体香无时不刻的让秦恩鼓起精神振作,哪怕明知道这是没有道理的逞强……可这样却总比像是废物垮掉强吧!
在这调整心情的过程当中,秦恩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挠,更没有什么人出现,跟遭遇地下居民的其他人来讲……很难说是幸运或者是不幸,恐怕两人掉落的地方恐怕是非常偏远的区域,这点就很难让人高兴。
安静的环境会治愈人的心,尤其是在有‘依靠’的时候,秦恩呼吸渐渐平稳了,思维开始活跃。
“唔……”
可是现状却不怎么好,在精神冷静下来以后,秦恩却被来自身体的疼痛感给唤醒,当手一不小心碰触到身体某些地方的时候,带着强烈刺激的痛楚让他一下子就缩回了手。
受伤了——纵然有战斗服的保护,可秦恩仍然受了伤。
他受的还是轻的,和秦恩比起来十六夜咲夜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战斗服保护。
“糟糕,这样下去会死的!”
人类是脆弱的生物,跟妖怪相处越久,秦恩越知道人类的极限在什么地方。
他焦急的翻着口袋里的的东西,翻遍里面的口袋终于找到点对现状有帮助的道具: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一个简单的止血绷带与涂抹外敷用的膏药,胶囊装的止痛药,附带湿巾与棉签。
秦恩知道人类的身体很脆弱,于是随身携带着能随时随地用到的东西,虽然现在是两个人需要治疗,但是……凑合凑合还是够用的
“哈哈,好歹还有些止血绷带与膏药……啧啧,十六夜咲夜你真该感谢我。”
药膏容量不大,但是产自永远亭的药物却深深的获得他的信赖,药物说明上是外敷的。秦恩认真的用棉签给咲夜清理伤口,然后拿出湿巾擦拭着手上的污渍再将纯白色的药膏挤出来一小部分倒在手上,等清理差不多的时候在咲夜破烂的伤口区域涂抹上膏药。帮别人上药是很容易的——毕竟看得见摸得着。而膏药效果也是非凡,永远亭生产的玩意很让人信赖,药物冰冷的触感让咲夜醒来。
“真不愧是永远亭的产品,效果真好啊……唔!可恶,就是这味道太大点,药味真恶心。”
在看到咲夜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秦恩还很高兴:最起码我不用去照顾昏迷的人了,心情不自觉就变的愉快起来,秦恩扔掉已经吸满血和污物、不能再用的棉签了,手上刚才涂抹的药物也差不多用掉一些,再次拿着湿巾清理下手掌,随后转头看向惺忪着眼睛的女仆长身上伤口皱起了眉头。
衣服的一些边角竟然在伤口附近,很危险啊……本来受伤就不浅,布料进去岂不是糟糕了,于是秦恩稍微将咲夜的女仆撕开。然而秦恩却没想到,自己这动作反而让不太清醒的咲夜骤然睁大眼睛,女仆长一下就瞪大眼睛看到在地上被撕扯下来的衣服边角,而那个男人的手上却是涂抹着带着刺激性味道的白色不明液体!
这种画面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
“混账!”
咲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一巴掌就向着秦恩的脸上扇过去。
秦恩虽然很惊愕,但是来自于本能对自尊的防卫还是做好准备,防御住咲夜的巴掌,力气不小!但是秦恩却忘记自己还在挤药膏呢,没拿稳直接飞出去了!
“天呐!”
秦恩直接站起来,无视咲夜开始在附近黑漆漆的地面上寻找起来,而随后咲夜才嗅到那味道,赫然发现那不是什么龌龊的东西,而是非常普通的止血药膏,而秦恩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药膏在什么地方。
“这是很贵重的药膏啊,在这种环境下药物可是千金难求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啊!”
秦恩悲愤的喊道,这个时候咲夜才明白自己的境遇,她看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口’发现那里都均匀的涂抹着白色的膏药,那刺激性的味道只是药物的味道而已,而不是什么别的。
“你,刚才是在给我涂药?”
“啊!没错,我是拿出我随身携带的药物给你涂药!”
“…………”
秦恩恶声恶气的回答着,而咲夜却完全没有一点脾气。
她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
“我,还以为那白色的东西,是你……”
“你这个家伙平日里不是挺能干的么?怎么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你以为是什么龌龊的东西?你那么自恋?身体都被刀伤成那样还以为能让男人****啊?净他妈扯淡!都成烂肉了还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我………………、…………”
最终,决定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心里话,对秦恩……咲夜还是有点讨厌的,并非是同类相斥那么简单,这个男人的性格也不怎么讨喜,那种浪荡的小流氓性格很难招人喜欢。
让她向着秦恩道歉,真的很难……以女人的角度说个不讲理的话:这纯粹是活该!谁叫你带着吃豆腐的念头那么做了?谁叫你人品好来着?
不过咲夜却发现自己很难那么解释过去,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向‘理智’,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也是咲夜最讨厌的,可……现在到底该怎么搞啊,该说些什么啊?女仆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靠不住的家伙!”
咲夜还在发愣的时候却看见秦恩那涂着药膏的手均匀的搅拌着仅剩不多的膏药将其涂抹在咲夜身上的伤口上,抬起头去看的时候,咲夜发现他还是气鼓鼓的模样,气氛反而更加诡异,咲夜不怎么习惯这种气氛,秦恩格外吝啬的用着药膏,尽管脸上的表情很不忿,实在忍不住现状的咲夜艰难开口问道:“我记得,你不是也受伤了么?那个刀伤你应该也……”
“我早就治疗好了!否则你以为我会关心你?别忘记,我的能力是时间能力,时间逆流做不到,可是减缓伤口影响却是轻而易举。”
他列行公事般的解开咲夜的衣服将手上的药物给涂抹到咲夜身体上,动作粗糙完全没有之前那般精细,连咲夜部分需要清理的伤口都没耐心去管了,直接随意的敷衍、用上去,就差不多了。
十六夜咲夜无言。
平心而论,药物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在刚刚涂抹的时候冰凉的感觉就侵入身体,在到伤口的时候又变的火辣辣的迅速消灭着伤口的细菌愈合伤患,永远亭的超级药发挥效果很快,每一秒都在不断治愈着伤口。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秦恩站起来向着十六夜咲夜伸手,女仆长不解的注视着他,也不知道该去抓那只手还是该怎么样,直到秦恩不耐烦的开口说道:“你总不想在这破地方呆着吧?”
咲夜面带愧色的借着秦恩手臂的力量站起来,但是在这过程当中一不小心没站稳反而撞在秦恩身上了,连忙站直身体却发现自己头晕眼花的,好长时间才站稳,试着走几步这才发现恢复正常。
“可以走了吧?”脸色惨白的男子用着僵硬的语气问着,十六夜咲夜点了点头,于是秦恩借用手机的灯光与十六夜咲夜艰难的在这条道路上。
漆黑一片的地下世界,看着就让人感到绝望与害怕,唯一可靠的就是没有信号的手机灯光,她们只能顺着气流的方向前进,艰难的拖着带伤的身体向着未知的领域走去。
但实际上,秦恩这里还算是走了运的,麻烦不止秦恩一个人遇到了,与此同时在地底世界各处,来自地上世界的少女们都遇到了麻烦。
“唔!”
袭向面的毒爪被红美铃架住,身为武学宗师的红美铃岂会被如此直来直去的招式给伤到?依靠着妖怪强横的力量,美铃抓住对方的手臂轻轻一抖,伴随着噼里啪啦粉碎的声音那只手一下就被震成好几段,一下就不成人形了,倘若换做一般人对方估计早已废掉半成之力,那股力量会一直沿着其手臂蔓延到全身,震伤她的五脏六腑。
可是一阵鬼魅的红光闪过那只手臂竟然直接被切断,断掉的伤口喷涌出紫红色的雾气,一只崭新手臂伸出来,阴毒的爪一下就在红美铃的长袖上留下血痕,黑色的血迹喷涌而出。
“开!”
红美铃怒喝一声,靠着体内的灵力将对方踢到远处,向着后方退去。
那人后脚踩中地面后,黑暗的地底世界骤然浮现出紫色的魔法阵,在身后的帕秋丽吟唱着咒语,巨大的爆破直接将那人卷入其中,其威力能够将二十人炸的尸骨无存。
与此同时红美铃逼迫体内的内力将黑血挤出来,完成一切后红魔的门番看向那里,却发现爆炸当中飘出淡淡的白雾,随后白雾变成一名银发常休闲服少女,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无伤的走出爆炸当中。
“吸血鬼……你是吸血鬼!?为什么吸血鬼会在旧地狱?”
红美铃愕然的注视着面前的银发妖瞳少女,她尖锐的牙齿暴露了她的身份。
“好久不见了,红魔馆的大图书馆馆长帕秋丽大人、还有红魔新军总教头,红师父——嘿嘿嘿嘿嘿嘿,真的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红魔新军总教头?红美铃皱起眉头,总觉得这个称呼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了,这简直比红魔馆没落的时候还要早以前的事情,有些像是当初红魔馆刚来到幻想乡没多久的时候……
记得那个时候蕾米莉亚觉得人手不足让红美铃教导吸血鬼中国武术与战阵之术,增强传统吸血鬼的战斗力……抱着这些念头组建的新军,后来早就改名成别的了,这个老旧的称呼真的是太久远了。
“你……是曾经属于红魔的吸血鬼?”
“啊,帕秋丽大人您记忆力还真不错,没错……我就是【曾经属于】你们红魔一方的吸血鬼。”
虽然是在笑着说的,但是她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用词:曾经属于,那只是说明她曾经在红魔馆内而已,而现在,恐怕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野生吸血鬼。
“啊……真的是好久都不知道红魔的消息了,现在红魔怎么样了?为什么我们的总教头大人与魔女大人会来到这个落后血腥的地下世界呢?哈哈,是不是红魔馆已经完蛋啦?简直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被咬着牙说出来的话带着浓厚的恨意,对于这股恨意帕秋丽并不意外,就算是红魔馆内部的吸血鬼都不是一直和谐相处的,红魔馆早就不知道发生多少场内部的矛盾,有吸血鬼恨红魔,很正常。
“我不记得你,吸血鬼,报上你的名来!”红美铃尽管在现在的红魔馆内是个总受,可是在曾经的属下面前却没有什么顾忌的。
“时间太久了,看来时间真的过了好久好久啊……在这不见天日的旧地狱当中不知道消灭多少妖怪,我不知道日子到底过去了多久,好吧,既然红师父您问了,那我就自报家门吧。”
银发的吸血鬼少女背后展现出一双黑色的翅膀,黑色的翅膀出现的时候那极强的血族魔力让红美铃与帕秋丽略有些惊讶,翅膀变成红围巾套在她的脖颈上。
“原红魔馆成员,吸血鬼艾米莉亚,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曾经被你们红魔馆放逐的无名小卒。”
“我对你有些印象……”
“哎呀,帕秋丽大人您记得我卑贱的名字?”
“当然记得……在蕾米与十六夜咲夜下达《禁令》的时候敢跳出来主动犯错的吸血鬼,我还是很有印象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刚刚来到幻想乡时期的红魔馆曾经一度有过小心翼翼闷声发展的时期,在那个时期红魔馆定下诸多的规矩,那些规矩绝大部分一直到吸血鬼异变以前都在坚持,后来只是因为机构组织变的臃肿起来不方便管理而已……
“一:红魔馆组织内不允许吸血鬼内斗;二:被红魔馆捕获的人类不再抵抗后禁止虐杀与私人拷问;三:不允许肆意掠夺无端杀死人之里的人类或者挑衅其他势力妖怪;五:工作需求杀死的尸体不允许私藏,需要上缴红魔馆;六:吸血鬼口粮与一切支出全部都由红魔馆分配;七:不允许生食人类或者其他妖怪…………”
面对帕秋丽-诺蕾姬那略带嘲讽的话语,吸血鬼艾米莉亚却是耸了耸肩,大声的念出禁令内的条约,然后神色不屑的说道:“条条框框这么多,哪里有什么吸血鬼的样子,就你们家大小姐规矩最多!”
“所以,蕾米是吸血鬼的领主,是红魔馆的霸主,而你只是一个被当做典型杀掉的猴子。”
帕秋丽也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不客气的毒舌终于让艾米莉亚脸色变的难堪起来,愤怒之下发动血族魔法向着帕秋丽攻击,但是这个攻击却被帕秋丽本人用魔法盾阻挡下来。
“猴子?我当时只是去人之里抓几个无关紧要的口粮吃掉而已,你们竟然扒光我的衣服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刑,并且将我赶出红魔馆——这份耻辱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从开始就没有和谈的可能性,帕秋丽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只是努力调整之前和魅魔对抗的时候损失大量魔力的身体,调取身体内的魔力,等差不多的时候,帕秋丽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战斗无可避免了,红美铃用身体挡住帕秋丽,摆好出拳的姿势,站在面前的银发吸血鬼面前。
“你们将我赶出红魔馆的仇恨,我一定要跟你们好好清算下,红魔的人,我一个都不打算放过,跟红魔有关系的人,我要全都杀光!”
“美铃,近战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复仇的吸血鬼,以一己之力对抗红魔馆的魔法师与武师,看上去战斗力差距悬殊,似乎很容易就决出胜负。
而犬走椛等人看着面前的貂衣男人同时很不舒服,他的身边有着几具尸体,那恐怕是在降落的过程当中落到别的地方的天狗少女们,她们全都流干了血,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声息。
“你竟然敢向我的同胞动手!?”犬走椛和她身后的那群天狗少女勃然大怒,同胞被虐杀的画面让她们极为生气。
然而,那个貂衣男人却是踩着一个天狗少女的胸膛拔出红色的长枪,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貂皮大衣与长枪,不合适的搭配却形成一种极为恐怖的压力,面前有着狼一般的眼神看着犬走椛等人冷声说道:“白狼天狗,你也好歹是狼,你知道狼的势力地盘是不容许侵犯的吧!”
她怒视面前的、貌似是狼人的金发貂衣青年:“我不知道我的同伴到底做了什么,你竟然会如此……难道只是因为进入你的地盘,你就滥杀么?”
“残酷的旧地狱是不允许妥协的,只要妥协就代表着对方可能会得寸进尺要你的命。”金发貂衣的男子打量着这些天狗少女的数量,他甩掉手上长枪上沾着的血迹冷冷的说道:“我劝你们赶紧离开为好,绕过你们看到的每一个妖怪领地……幸运的地上世界少女,低下你们高傲的头颅灰溜溜的回到地上不是丢人的事,毕竟在地上世界你们有更好生活,何必跟我们这群不得不遵守强硬规则的亡命之徒硬碰?”
金发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向着这群来自地上世界的居民讲述着基本的规则,并且劝她们离开。
“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的!“
“这不是不讲理,强硬的地下世界法则,就是如此——像我们这样没有组织又没有人关心的地下世界居民,唯一能仰仗的就是勇力!势力地盘不可侵犯!只要让一步就是死亡——”
金发的青年举起长枪指着犬走椛,沉声道:“最后一次的警告,现在,立刻给我滚——”
妖怪山的天狗们何时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在地上世界谁不给妖怪山的人几分薄面?然而面前的人说杀就杀了?
犬走椛咬着嘴唇说道:“虽然我是白狼天狗,但是流淌着狼血的我也知道:骄傲的狼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后退的,若你身为头狼看到如此的画面,你还能后退么?”
跟其他的无关,这只是单纯的规则之间的碰触,不像是艾米莉亚与红魔馆那帮人的矛盾……犬走椛只是以一个妖怪山天狗领队的身份,向着挑衅妖怪山威严的人反击而已。
不可能后退的,若是后退,她犬走椛就会在妖怪山失去一切……成为一个懦夫,人人唾弃的懦夫,身为领队竟然连挑战敌人的勇气都没有——妖怪山绝对不可能容下如此软弱之人。
……尽管这在秦恩的眼里有些蠢:若是秦恩真的在这里的话,自然会对顽固而又愚蠢的人们进行嘲笑,然后拉着犬走椛的手带着这帮天狗少女撤离这群地方,那个厚脸皮的男人是规则之外的人,完全不用在乎妖怪的脸面什么的,只有那个男人逃避不会被天狗少女们愤恨幽怨的目光影响,可惜,犬走椛却是做不到那一点,她缺乏射命丸文那样的变通,又没有灵鸠伊凛的理性,更没有秦恩的厚脸皮。
所以……哎!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