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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个白须老头让屠夫刘老二送给他父亲的木盒。更新最快去眼快.这木盒究竟有什么玄机?会不会与自己手中的这块有什么联系?
仔细抓在手上,左右翻看,除了颜色有些发紫外,分明就是块光秃秃的实心木头,只是造型有些像木盒。
用手拨了拨身下的草堆,心想会不会还有其它东西。竟没想到这草堆下真的还有别的东西,一块残缺的玉石上清晰的刻有几个古朴大字,玉古残卷。
看上去灰不溜秋的,没什么特别。
二少爷陈浩然又是捣弄了几下干枯的稻草,再次翻出了一张破的如同烂泥般的长形兽皮,上面寥寥草草的写着七宝字样。
心中不禁想到,紫色木盒与那玉古残卷会不会就是所谓的七宝之一?随手将怀中的精致药瓶拿出,越想越觉得这个药瓶里装着的定然不是龟丹舍利,只是这外形有些相似而已。
若是这龟丹舍利,图腾,紫色木盒,玉古残卷,再加上自家密室中的木盒与手中的奇怪药瓶,要是与这七宝有关,岂不是自己身上已经有了件?
想到这里,陈浩然浑身一个冷颤,像是触摸到了某样东西,却又不知道它是什么。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传来丝丝声响,当即收好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家奴张洛找到了这里。
“二少爷,让您受苦了,,,”说着就要哭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你这奴才还真有本事,我这才被关进来,就被你找着了,恩!不错。本少爷算是没白疼你。”二少爷陈浩然一副飘飘然的样,哪里有蹲大狱的意思。
张洛一阵触动,感情有些不知所云,明明被人关进了牢房。咋还能这般轻松。将带来的烧鸡与酒肉从门缝中递给二少爷,这才安下心来,只要别让二少爷饿着,他这个做奴才的也算是尽了孝了。
“待你出去时,把这几样东西一并带出。切记妥善保管,要是弄丢了,就提着你的脑袋来见我。”陈浩然将草堆下的几件器物裹在破烂的兽皮里,递给门外的家奴张洛。
家奴张洛接过二少爷手中的物没有多问,而是将其塞进了怀中,由于天寒,穿的较多,还不至于露形。
几句交代过后,家奴张洛便是离开了。
二少爷陈浩然也不去多想,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赵家村。大善人赵满贵,这日起的特别早,把煮好的稀饭依次施舍给过的乞丐。乞丐们也因此,乐此不疲,隔段日便会站在村头大讲特讲,歌颂赵大村长的为人善表,心慈如父,,,各种善意之词纷纷砸来。村民们也更加肯定,赵满贵的为人。
喜儿一夜未眠,待天亮后,便起身带着丫鬟去给赵老爷与夫人们做早餐。
赵满贵忙活了一清早。确实感觉腹中有些饥饿。端坐厅中,等待丫鬟们送来早点。当然,他心里清楚,喜儿是不可能再来了。
可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喜儿依旧和往常一样带头进屋,将准备好的早点依次端到赵满贵的跟前。赵满贵下意识的抬头一看,魂不舍身。吓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喜儿故作不知所以,忙是伸手去扶。
谁知赵满贵拔腿就跑,屋内丫鬟皆不明何意。
夜晚,一向胆大的赵满贵却把自己关在屋内,任由谁来叫喊就是不出门。喜儿把事先准备好的失魂散倒进细小竹筒里,透过珠窗,将失魂散吹入屋内。
失魂散无色无味,一旦暴露于空气便会自动化为烟气,弥漫在整个空间里。任何武功高强的人,只需一点,就会失去知觉。
喜儿推门而入,趁着夜色偷偷摸进地下的一间密室,点亮油灯,经过仔细的寻找果真找到了二少爷口中所提到的,木盒。
只是这个木盒却是可以打开的,里面有一把生锈的铁剑,上面还有。看到旁边有一个黑色的丹药,喜儿顺手也将其塞入怀中,总觉得二少爷会用得着。
没敢多做停留,便是逃往了前村的古庙。
家奴张洛带着二少爷递给他的神秘器物一小跑,来到昨天晚上下榻的破庙,正巧遇到神情慌张的喜儿。
通过了解,这才知晓,喜儿不负二少爷厚望在赵满贵的密室里找到了二少爷口中提到的木盒。
喜儿得知二少爷被官府抓去,急的眼泪直流却也没有办法。后来在张洛的劝说下才止住哽咽,因为张洛告诉喜儿,二少爷说了,他自有办法出去,让他们在破庙耐心等候。
直到两天后的夜晚,张洛正在熟睡,一头毛驴却是闯了进来,冲着他的耳朵一阵乱叫,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把墙角边的喜儿给闹醒。
张洛一把抱住长有黑班毛色的秀气毛驴来到门外。
“是不是张家老爷让你来找我的?”张洛冲着毛驴一阵寒暄。
驴声片片,那毛驴翘起个驴屁股示意张洛骑上。
张洛可是个见过世面的奴才,倒要看看这毛驴耍什么花招,一个跨步跃了上去。
毛驴扭头冲着张洛龇牙一笑,一个飞身既然离地数丈,几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关押二少爷的牢房外。
家奴张洛算是彻底无语,这哪里是头毛驴,这分明就是头驴仙。
隔着厚厚的石墙,毛驴抬起纤细的驴腿上前一蹬,一个大洞出现在张洛面前。
此时的二少爷睡的正想,却是觉然不知有一人一驴前来将他带走。牢中的狱卒鼾声如雷,听不见外面半点动静。
张洛颤抖着双手,显得有些紧张,抱起二少爷,一步跨上毛驴便离开了。
次日,喜儿醒来看到二少爷回来了,心中一阵欢喜,将找到的木盒交给二少爷。
二少爷陈浩然自醒后才知自己被一头毛驴给救了,感觉很没面,但也无可奈何,似乎这张洛和这驴走的挺近。早上醒来时发现他们既然依偎一起睡着了。
接过木盒,打开一看,一把古朴铁剑,跃然眼前。锈迹斑斑的剑身已经无法追溯它的年代。
仔细观察。铁剑只有巴掌大小,却是十分的沉重。..(o)
随手往地上一丢,二少爷并没当一会事,只是苦了喜儿,那可是她冒死踏入虎穴才寻来的。怎么二少爷就这么丢了。
地上的石台恰巧承受了铁剑的一击,“咣当”坚硬的石台既然被锈迹斑斑的铁剑直枪而入,插进了石台内。
“这,,,也锋利了吧。”张洛不禁失声大叫道。
二少爷不慌不忙走向前去,想要伸手将之拔出,由于用力过猛,竟被铁剑擦破了手皮。
一滴鲜血瞬间被铁剑吸收,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剑身处突然爆发出来。
橙色光环,围绕剑身缓缓旋转,紧接着五道图形虚影出现在光环内。
众人仔细看去,分别是,天残剑,归仙图腾、玉石残卷、龟丹舍利、生息丹、紫檀香玉盒。
陈浩然眉间闪过一丝惊喜,心道,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身上那个药瓶定然是生息丹,万物生息皆由此,那日。见枯叶逢春,由此可以断定。
还好没有将其吞下,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如今,身上已有紫檀香玉盒。生息丹,玉石残卷,和这把天残剑。归仙图腾自然就是张家密室里的那件老古董,只是这龟丹舍利不知还再不在。
喜儿见二少爷眉头紧锁,心中突然想到那枚黑色丹药。
“二少爷,你看这是什么?”喜儿诺诺的问道。
“龟丹舍利?你是从哪儿得到的?”二少爷惊喜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啊?这就是龟丹舍利。奴家是在赵大恶人的密室中找到的,见它与木盒放在一块,所以就顺手带了出来。”喜儿如实道来。
“可是这龟丹何以出现在赵满贵的密室里?”二少爷陈浩然有些不解道。
“二少爷,小的也许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站在一旁的家奴张洛这才开口道。
陈浩然扭头看向一旁的家奴张洛,皱了皱眉,心道,“也许他还真知道点什么”,“说说看,,,”二少爷陈浩然说道。
“那天奴才把喜儿姑娘送进赵家村后,见到大少爷与赵村长在村头神秘的碰头,并交换了什么东西,奴才想,会不会就是那天,大少爷将龟丹交给赵村长的?”张洛字字严谨,句句属实,弯腰交待道。
“我大哥?他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赵村长呢?”二少爷陈浩然有些疑惑道。
看向一旁的家奴张洛,陈浩然不再多想。
转身拔起石缝中的天残剑笑道:“那毛驴是什么来历,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张洛被二少爷这么一问,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门外的毛驴又是一阵驴叫,踱着个驴步走了进来。
依旧是龇牙咧嘴,冲着人乱叫。
张洛是见怪不怪了,可二少爷陈浩然与喜儿姑娘可是第一次见到。怎叫一个不惊讶。
毛驴既然会龇牙发笑,还如此神态悠闲。
二少爷陈浩然,他可是见过世面的,几个愣神后,对着眼前的毛驴问道:“本少爷是该叫你驴兄弟,还是驴姑娘?”
张洛忙是接过话茬,“驴姑娘!”
二少爷一阵大笑,“驴姑娘?”“哈哈,,,哈”
旁边的毛驴一阵怒哼,似乎有些生气,但谁让这是张家的儿孙呢。
驴姑娘尽管有些生气,却并不好发作,这二少爷可不比那白胡老头,生气了还会使劲的哄自己开心。
“我说驴姑娘,你是怎么救的本少爷。”二少爷陈浩然有些玩趣的问道。
毛驴见二少爷跟自己说话,很想与他单独聊上一会,但那死老头有过交待,不可得意忘形,做驴更要谦虚。
张洛又插话了,“少爷这是何苦呢,跟这驴较什么劲,问奴才不就知道了。”
“你是在责怪本少爷无理取闹吗”二少爷陈浩然训斥道。
“奴才不敢,奴才的意思是说,这毛驴咋能听懂人话!”张洛解释道。
“这倒未必。本少爷说她能听懂她就能听懂。”二少爷陈浩然固执的喝道。
张洛心想,这张家的人还真是怪脾气,认准的事情,死都不会改变。
“二少爷。奴才不懂您的意思!”家奴张洛不明所以,一阵含糊。
二少爷陈浩然看向一旁的张洛没有答理,而是对着毛驴道,“驴姑娘,本少爷知道你能听懂人话。也知道你的主人定然是位高人,即然令尊派你来帮我,那就请驴姑娘帮在下一个小忙!”陈浩然一本正经,低着个头对着毛驴柔声说道。
毛驴一听这话,瞪大着驴眼,望向二少爷陈浩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甚是可爱。
一旁的家奴张洛与喜儿姑娘见毛驴此等表情,皆是张目结舌。
二少爷陈浩然见毛驴不出声,满意的点了点头,“谢驴姑娘成全!其实就是想请驴姑娘帮我去拿一件东西。”
“张家密室里的古老图腾。”陈浩然补充道。
话音刚落。毛驴无奈的摇了摇,又是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张洛,发出几声驴叫后,这才慢腾腾的朝着赵家村所在的位置行去。
陈浩然也没想到,这毛驴真的不是一般的毛驴,当真能听懂人言,只是她会以何种方式去拿二少爷口中提到的东西?
人再次被震撼到,真的没想到,这世间既然还有这般灵性的畜生。
家奴张洛,心想。定是那张家老爷命这驴做的。一头能上天入地的驴,会是普通的驴吗?那个张家老爷也定然不一般,,。会不会是成了精的妖怪?
看着远去的毛驴,二少爷心中一阵思,会是何方神圣派头毛驴来帮自己?那个装有生息丹的药瓶分明就是张家之物。难道这头毛驴也跟张家有什么关系?
回想当初,张家老爷,游遍千山万水收集各种炼丹药物,只差龟丹舍利。最后无缘长生,一命呜呼。
陈浩然想到了他的爷爷,在他只有七岁的时候,他的爷爷便在睡梦中断了气息。张家上下一片悲鸣。
近年以来,就数张家老爷在修仙问道之上最有成就,谁知在寻得龟丹舍利无果后,既然一觉睡死了过去。
真是可悲可叹,道上之人无不为此感到惋惜。
自张家先祖,玉帝忍。得道升天已经过一万千五万年。之后张家孙虽然也有个别成就仙道,但并无显要地位,无非是个散仙,四处游荡。
陈浩然又是想到了张家将其当作宝一样传承下来的,《踏界归仙》,这部秘典。
此部秘典只是口口想传,并无实载。在张家儿孙中只有指定的传承着,才有资格领悟。
大少爷张风月也是无可奈何。
《踏界归仙》中描绘到,,,
虚界飘渺,世人跪偿。藐视众生,黎苦皆亡。
凡人修身养性皆为长有精神,入世一秋死后成土,回眸以往功德,了下苍穹之志,是为以生不灭之望。
......
又有诗云,
几世修身渡为人,六道轮回苦命生。活前不行万事,死后成魂又来生。
更有秘提要:
梵众妄语,当以滴水还之。仙家独断,当以泉眼献之。夫语难译,当以闭思悟之。
........
陈浩然每次念到此处都不得而解。
家奴张洛与喜儿姑娘,见二少爷眉头紧锁,便是悄悄退到破门外,没敢打扰。
话说,那头全身黑斑的毛驴很不情愿的来到赵家村前,嘀咕了几声后,摇身一变即幻化成一位,美女。
修长罗裙紧裹丰臂,巴掌大的小脸镶嵌着一双闪耀的大眼睛,长长的眸衬托其中更显俏皮可爱,一颗豆大的黑色胎记被烙在下唇上,看上去又有些妖艳。
寒风吹袭,尺冰河,不约而至。穿着一身罗裙的驴姑娘行走在冰河上,远看似仙下凡,所过之处,冰河融化,河水沸腾。
她并没有急着前往赵家村,张家。
而是来到一座木板桥上。见一个人。
一老者,盘膝桥上,单衣长须,面色详和。眼睛始终盯着河面,忽然,水面浪花翻滚,一条尺鲇鱼破冰而出。
童颜鹤发的老者,丢下一枚药丸。正入鱼口,哈哈一笑道,“孽畜,你中了老夫的独门暗器,不死也要重伤,还是招了吧。”
驴姑娘站在桥旁冲那老者,一阵鄙视。
“老爷,我已照你的吩咐,把天残剑与紫檀香玉盒,玉石残卷放在了老爷所说的牢房中。二少爷已顺利得手,并已按照老爷的意思将二少爷救出,如今只差归仙图腾,相信只要拿到图腾,二少爷便能打开地宫,踏入修仙的第一步,只是这天下姓又要遭受一次重大灾难。”驴姑娘淡淡的说道。
“恩,驴丫头辛苦了。你这就去张家,将图腾取出交给我那逸仙孙儿,如果张风月那小敢阻拦。就把他杀了,我张家才没有这种丧尽天良的孙。”白须老头,霸气的说道。
“老爷真的要驴儿杀了张风月?”驴姑娘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恩,像他这样的畜生活着只会祸害人间。杀了一了白了,只是可怜了我那儿清扬,活了大半辈即教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他也真是该死。”白须老头,掷地有声,怒喝道。
“只是。驴儿怕自己杀不了他,他已被南岳派师祖,北海神尼,收为门下弟。只是几日功夫,就已打通全身关节,冲刺小周天。连龟丹舍利这样的珍贵丹药都拿去送人。”驴姑娘把自己知道的全部禀明白须老头。
“有这种事?这个小兔崽,还挺有仙缘。暂且别去管他,见机行事。”白须老头沉声道。
这个白须老者,自然就是陈浩然的爷爷,也就是张家的老爷。
当今天下,虽有众多修士,大都以呼气吐纳为修行之本。也有几个门派属于仙家支流,真正懂得仙家术法,藏于世间。
放眼观去,有四大修仙门派,南岳北海,峨嵋绝巅,昆仑长域和苍海无。这四大修仙大派都有自己的属地,大都隐于烟山云海之中,凡人不可企及。
张风月便是被四大修仙门派之一的南岳派,纳为门徒。
张家老爷即然有心让儿孙逸仙步入仙界,另创鸿鹄,为何又要拐弯抹角,给自己设障碍呢?
这是一个迷团。
这日夜,张风月前往后山修炼,洛大的张家大院除了几个家奴在里面转悠外,却再无旁人,给这个昔日的繁华景象褪去了以往的神色。
毛驴幻化的驴姑娘,趁着夜色,几个跳跃,便进了张家密室。
归仙图腾很是显眼,驴姑娘正欲伸手去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重伤倒地,直接晕死过去。
盘膝木桥上,逗鱼的张家老爷,忽然神魂一颤,“不好。”便是一个转身消失在了空气中。
待他再次出现,已身处张家密室。
望着地上一滩鲜血,再看向图腾不远处的驴儿姑娘,心中一阵心疼。
立即施法,将整个张家密室全都搬走。
这才哀叹道,“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图腾岂是妖仙可以触碰的。再者,逸仙孙儿要想打开地宫就必须是在张家密室里,盘坐归仙图腾之上才可。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一阵唉声叹气,张家老爷肠都悔清了。
驴姑娘由于受伤重,被打回了原形。
看着奄奄一息的毛驴,张家老爷心疼的要命,随即拿出秘制的丹药给她服下,大约二盏茶的功夫,驴姑娘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驴儿,你醒啦,还疼不疼?”张家老爷细心的问道。
“老爷,那个图腾怎会这么厉害,险些废了我千年道行。”毛驴有气无力的吐着白沫,驴叫道。
“哎,都怪我老糊涂,那归仙图腾可不是凡物,那是张家先祖,也就是当今的玉帝曾经坐过的。得道之日特将此物留在世间,以供后世孙揣摩。”张家老爷认真的说道。
毛驴一听,气的驴牙直响,“即然知道此物非同一般,那为何还叫我取出交给二少爷?”驴姑娘要不是现在浑身无力,早就上去踹这老头了。
“驴儿,不生气,都是老爷糊涂,老爷给你讲个故事听听,这样就不疼了,,,”白须老头,脑袋一转说要给毛驴讲故事,可真会找话茬。
“讲你个头啊,本姑娘都快疼晕倒了,你个该死的老头,待本姑娘好了,就再也不理你了。”毛驴心中想到。
“快别这样,老爷知道错了,你要是走了,这往后还有谁背着老爷我走南闯北啊。我说驴儿,你也知道,老爷我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离不开你啊!”张家老爷,无耻的说道,人家驴姑娘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驴姑娘又是对其一阵鄙视。闭上驴眼,晕睡起来。
张家老爷找来被褥给毛驴盖上,这才急匆匆的离开。(未完待续。)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