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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一种矛盾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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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皎洁的月光如水一样洒到水缸里面,水缸里坐着一位闭月羞花沐浴的美女,高大帅哥就立马想起伟大诗人李白的那家喻户晓的伟大诗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高大帅哥想起这首伟大的诗,他还立马将它改了,还当场深情地给朗读了出来。

    缸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看毕月。

    “姓高的,你耍流氓了啊,你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我把你眼睛蒙起来。”

    高大帅哥篡改伟大的诗句,还没念完呢,毕月姑娘就发怒了。

    “毕月啊,我都拿衣服挡着呢,我也就偷窥了两眼,你说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坐在水缸里洗澡,谁他妈的不偷看两眼啊,谁他妈的不偷看那才是流氓呢。”

    毕月在洗身子之前,她让高峰将那套红色衣服拿了过来,让他将衣服撑开挡住自己,不让高峰看着她洗澡呢。

    “偷窥才流氓,本姑娘一直跟你强调,咱们两个还不熟悉,也对互相不了解,你这样偷窥本姑娘就属于流氓,我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毕月姑娘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古以来男女就授受不亲,异性之间不熟悉,并且没有互相了解就不能偷窥,那就是属于流氓呢。

    如果两个人十分地熟悉,又互相了解了以后,并且觉得很是合适,那就不是偷窥了,那就是正常之间的欣赏了。

    毕月姑娘说蒙真就蒙了,她用一块东西将高峰的眼睛包了起来,还系到了高峰的后脑勺后面。

    高峰是两眼一黑,眼睛与脸都湿透了,还有水从那块东西里面渗漏出来,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流。

    “喂,毕月,你用的啥东西蒙着我的眼睛啊,我怎么感觉软乎乎,还湿乎乎的呢?”

    毕月就笑了:“高帅哥,这也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就是女人用的尿不湿呢,本姑娘觉得蒙在你的眼睛上正合适。”

    “毕月,没有你这么干的啊,你以为我不懂啊,什么女性用的尿不湿啊,小孩子用才叫尿不湿,女人们用那才是卫生经呢,你把本帅哥眼睛当啥了,你就把你自己用的卫生经贴我眼睛上啊。”

    高峰当时就明白了过来,毕月是就地取材了,她把自己用的女性用品卫生经,直接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哎哟,高峰,你太逗了,你怎么说的这么形象啊,可把本姑娘给笑死了。”

    高峰的话,把毕月姑娘逗得捧腹大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高峰会说这样的话,还把他眼睛当啥了,眼睛就是眼睛能当成啥啊。

    毕月姑娘一边洗澡,一边还给高峰提了个要求,让他给自己讲一个笑话,高峰就爽快地答应了。

    高峰又想起了伟大诗人李白同志的那首伟大的诗,他前两天在qq上看到这样的一个笑话,就是关于李白同志的这首诗的呢。

    这还是一张考试卷,有这样一个题目,让解释李白这首诗的意义并分析作者的心理。

    有一个奇葩的学生是这样解释与分析的,他答道,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在李白面前脱了个经光,她的皮肤就像地上的霜一样白,李白抬头看着明月姑娘,低头却又想起了远在故乡的老婆,这首诗充分的表现诗人李白在他乡瓢技时的矛盾心理。

    高峰将这笑话讲完,毕月姑娘已经笑得不行了,尤其对那矛盾两字感觉到好笑。

    毕月姑娘还问高峰:“高帅哥啊,你是不是在瓢技的时候,你也是看看性感的技女,又想一想远在家里的女朋友,你也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啊?”

    高峰回答道:“毕月啊,这个我哪知道啊,本帅哥又没瓢过?”

    毕月就道:“高帅哥,你是不是有这个打算啊,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呢,总想着去瓢技,而置于女朋友而不顾啊。”

    “毕月,有你这样问的啊,什么我们男人都想着去瓢啊,什么就置于女朋友而不顾啊,我们才不是这样呢。”

    “哼,高帅哥,你还不承认啊,那你刚才随口而出,说你自己还没瓢过呢,那不证明你就有这个心思啊,你也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去球吧,毕月,你就会挖陷阱,你们女孩子都喜欢挖陷阱让男人往里跳,你这样问的我就这样随口答了,这能证明我们男人就都喜欢去瓢啊!”

    毕月姑娘对高峰嗤之以鼻,又嘲弄他,高峰觉得上了毕月这姑娘的当,她挖了个坑让自己往里跳,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德性呢,都喜欢给男人挖坑,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往里跳,像井底之蛙一样白费劲地跳不出来。

    毕月姑娘洗澡的时间够长呢,高峰都很不耐烦了,一直在旁边催促她快点。

    “毕月啊,你在洗啥子啊,这么磨磨蹭蹭,就是刷盘子也刷完了,你这磨蹭都两个小时了,我的个天呀,你能不能快点啊。”

    “哼,高峰,你把本姑娘比喻成什么了,怎么能比喻成盘子啊,本姑娘难道就是一个盘子吗,你再说说清楚,本姑娘是盛猪蹄子的盘子,还是盛白菜的盘子啊,你不说清楚本姑娘还不从水缸里出来呢。”

    毕月姑娘生气了,她生高峰把自己比喻成盘子的气,她还要高峰说出自己到底是盛什么的盘子。

    高峰就道:“毕月,本帅哥比喻你成盘子已经不错了,盘子就是盘子,不但盛猪蹄也盛白菜呢,我应该说你是一个泔水桶,你是什么杂物都盛。”

    “高峰,你想死吧,敢说本姑娘是泔水桶,敢说本姑娘什么杂物都盛啊。”

    毕月哪听得了这个,是个姑娘也听不了这个,哪怕真像盛了杂物一样,她们也不会接受泔水桶这个比喻。

    毕月姑娘火了,她从水缸里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奔高峰就去了,也忘记了自己是光着身子呢,什么都没有穿。

    “喂,毕月,你不会要学那学生解释李白的诗一样吧,你要像那叫明月的姑娘一样经光吧,你还没穿衣服,你刚才还说咱们两个不熟悉,还没互相了解,你怎么就这样扑上来啊,难道你就没有矛盾的心理吗?”

    高峰也是信口胡言,这位毕月姑娘也全然不顾,扑上来双手掐着高峰的脖颈,咬牙切齿地掐高峰。

    “喂,毕月,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掐我就是在授受啊,你这样授受我们就亲了,我劝你别再闹了,我可是矛盾了啊。”

    “哼,本姑娘就让你矛盾,就让你矛盾。

    姑姑啊,姑夫啊,表弟们,你们出来啊,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啊!”

    毕月掐了高峰一会脖子,很快将高峰手里的衣服夺了过去,也是非常速度地穿到身上,那穿衣服的速度快得惊人呢,连高峰都没看清楚她怎么穿上的衣服。

    穿上衣服的毕月姑娘就扯着嗓子大喊,她还伴随着动作,像跳广场舞蹈一样,在那院子里又蹿又跳。

    “姑姑,姑夫,表弟们,你们现在可以出来了,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呢,你们拿武器出来打他啊,最好是暴打他啊。”

    “毕月,这什么情况啊,你站在一个陌生人家的院子里,你喊什么姑姑姑夫,还有表弟的啊,你还喊什么一位帅哥非礼你啊,应该是你非礼一个帅哥呢。”

    高峰真没搞清楚毕月是个什么情况,这姑娘好象疯了一样,在这陌生人的院子里又喊又叫,还说自己非礼了她呢,就刚才那情形应该算她非礼自己了呢,他高峰还没喊非礼,这姑娘已经喊了起来,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高大帅哥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里的灯就亮了起来,这户人家房间里的灯也亮了起来,灯亮起来以后,从房间里冲出六个人来,他们手里都有武器,他们一边冲出来一边大喊。

    “毕月,我们就等着这个时候呢,你闪到一边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表姐,我们师徒来救你了,你快快闪到一旁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打得内外痔疮一块犯啊!”

    从屋子里冲出来一女五男,那个女人很壮也很丑,真是五大三粗穿着大红的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山寨王压寨夫人一样。

    这女人提着两桶水直奔高峰而来,来到高峰面前将水桶高高提起来,照着高峰的脑袋上面就浇下去。

    “呵呵,帅哥啊,挑战冰桶的滋味不错吧!”

    果然是冰桶呢,这是两桶冰水,浇得高峰同志是透心凉,从脑袋到脚底都冰透了,他都感觉整个人都瞬间被冰起来了一样。

    那又丑又壮的女人浇完冰水以后,她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男人,这个男人扛着一个铝合金的梯子,将梯子搭到高峰的旁边,然后提着一桶芝麻与一桶绿豆爬上了梯子,向高峰倾倒着芝麻与绿豆。

    “嘿嘿,帅哥啊,刚才是冰水,现在可是热火啊,你有没有感觉冰火两重天啊。”

    没想到这芝麻与绿豆还是炒热的呢,从高峰的脑袋上倾泄而下,一股股滚烫的感觉袭击而来,就像那蒸房里烤的火石一样。

    “我查,你个沙子啊,让你炒一点绿豆与芝麻,你把家里的全都炒了啊,你还全部倒在这帅哥的脑袋上面,你等一会怎么把它们捡起来啊。”

    绿豆与芝麻全部倒在高峰的身体上,那个肥壮的女人婆火了,一脚将那梯子踹翻,那个瘦弱的男人像猴子一样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