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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楼镇副镇长朱攀登临时有事,不能陪土楼镇协调办主任范海潮吃喝,他又找來一个人陪范兄,朱攀登找來的那个人正是帮范海潮弄光碟的那名土楼镇广播站的广播员。
这位土楼镇的广播员名叫杨广,名字取得挺大的呢,当然此杨广并非隋朝的那个昏君杨广,人家不管是不是昏君那也是一国之君,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可谓消遥一时。
广播员杨广的相貌不可恭维,比那昏君杨广可是差得多的多了,差强人意,外表就是一副很猥琐的模样,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一个正经好人。
这位广播员杨广将范海潮带到qq庄园里后,跟他碰了一下酒杯,他就溜之大吉了,听他们弄來的几个狐朋狗友说,这位广播员杨广同志在这庄园里有一个姘头的服务员,他正跟那服务员鬼混去了呢,估计一时半会出不來了。
范海潮感觉很郁闷,这朱攀登找來的是什么人啊,这位杨广同志可是色心不死啊,连陪客吃饭的功夫都不忘记与姘头幽会,而把自己晾在那里,这是什么事啊。
更让范海潮觉得可气的是杨广这货找來的狐朋狗友们,他们只自顾自地喝酒聊天,尽是打荤插科的东西,聊天哪个女人可以,哪个女人好上手之类的肮脏话,完全当范海潮不存在一样,他就真正成了空气了。
杨广的狐朋狗友们将一桌子菜吃得空空的,就像猫舔食一般,盘子说不出來的干净,这哪是一帮狐朋狗友啊,箭直就是一群狱友,都十几二十年沒吃过荤腥一般。
一桌子的菜吃空了,他们还叫來了主食,几大碗的鸡蛋面条也是一扫而空,这帮人可不是來陪客的呢,他们是來大扫荡,仿佛日本小鬼子大扫荡一般,风卷残云地一扫而空了。
这几个狐朋狗友吃饱喝足了,蹭了蹭嘴巴拍了拍屁股就走人了,一哄而散同样沒当范海潮存在一样。
范海潮从來沒吃过这种宴席,怎么说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还是所谓的主宾,主宾还沒來得及捞着灌饱自己的肚皮,那帮陪客的人都溜之大吉了。
范海潮开完早会就开着车上工地转了一圈,项目部给协调办配了一辆小车,这车也是他自己开,他还沒吃早餐的习惯,不是沒吃早餐的习惯,是这货喜欢看光碟,天天都乐此不疲一直看到凌晨一两点钟才睡觉,他也沒时间去吃早餐。
范海潮还真饿了,刚才他还不好意思下筷子,认为自己是主宾,那得有主宾的样子,可不能失了派头与形像。一开始范大脑袋光顾着派头与形像了,沒來得及吃几口菜,后來他想吃都來不及了,杨广的那帮狐朋狗友就像监狱里出來的犯人一般,狼吞虎咽就一扫而空了,范大脑袋想下筷子只能干瞪眼了。
那帮狐朋狗友走了以后,桌子上是杯盘狼藉,盘子底都是空的呢,只有那一个面盘里还有几根清汤面条。
范大脑袋瞪着那面盘里的几根清汤面条发了一阵呆,他还沒有回味过來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是主宾反而饿成这样,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范大脑袋饿得不行,心里发起了慌,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将那还剩下几根清汤面条的面盘端起來,就准备将这几根清汤面条给灌进空空如也的肚皮里面。
范大脑袋刚把那面盘端起來,刚挨到自己的嘴唇,來了一个服务员收拾餐桌,她胳膊一挥就碰到范大脑袋端的那个面盘了,顿时将他的这个面盘打翻了,那个面盘全部扣在范海潮的胸口上,又从他的胸口一直滑到裤裆,最后掉落在地板砖上面,叮当一阵响。
范海潮挺喜欢演员陈道明,觉得陈道明帅气之中还有成熟男人的霸气。所以对陈道明做广告的利郎服装情有独钟,平常都穿的是利郎的服装,今天也不例外,他穿了一套利郎的短袖与夏裤。
虽然只剩下几根清汤面条,可是那面条里的油渍而是非常油光发亮,都不知道这庄园里用的是什么油,跟那地沟油差不多。
范海潮的这套利郎服装才买了沒有三天,他也沒來得及去换其他衣服,光洗澡沒有换衣服,就是想穿着这新的利郎服装嗨一下,在众人面前牛叉牛叉,尤其是那些女同事面前显摆显摆的呢。
范海潮被那面盘扣了一身的油渍,看到这油光发亮的油渍,范大脑袋的那张脸可绿得不像样子,箭直像绿毛龟一样绿,一副气不可耐的模样。
范海潮鼻子都歪掉了,他将两只蛤蟆眼瞪起來,向那个收拾桌子的服务员瞪过去,他可是恨得入骨了,这什么玩意的服务员,眼睛长得屁股上去了啊,眼睛成了屁股眼啊,就是成了屁股眼也能看得见他范大脑袋这么一大坨活人啊。
范大脑袋眼睛瞪过去,并沒有第一时间开骂,他还在酝酿骂词呢,他想好好骂这位沒长眼的服务员一顿,至少是暴骂一顿,至少是半个小时的骂词呢,不把这服务员当场骂哭了,他范海潮就不姓范了。
这是一位三十出头的服务员,看上去是个农村妇女,脸上沒有过多的妆饰,简单地涂了点化妆品素颜素面,皮肤也还不错,黑里透着白,白里还有些微红,只是牙齿不太好看,有两个板牙支出嘴唇外面。
碰到了面盘将范大脑袋碰了一身的油渍,那服务员也是第一时间慌了手脚,她一时还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范大脑袋那一身的油渍看,当范大脑袋拿眼瞪着她时,这个服务员才反应过來,她一呲两个大板牙不好意思地赔礼道歉起來。
“哎哟,对不起啊,真对不起啊,看把你搞脏了啊,搞你一身油渍呢,这怎么是好啊,”
服务员有些慌乱,范海潮看到这两颗大板牙就有些好笑,这女人姿色平常不算丑吧,长着这两颗大板牙的确使她变得难看了,这两颗牙好像两颗象牙一样。
服务员的两颗大板牙让范海潮有些好笑,他也忍俊不禁地笑起來:“哈哈,你,你怎么长这么两颗牙啊,你这牙不会是象牙吧,要是象牙的话那可值老钱了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啊,赶紧给我擦一擦啊,”
范海潮打趣自己,那服务员并未感觉到什么异样,她还是比较有些慌乱,范海潮提醒她自己,她就更加有些慌乱了,六神无主的样子。
她手里拿着一条抹布,这是擦桌子用的抹布,她已经擦了一下桌子,这条抹布全部都是油渍,范海潮催促她,她就想都沒有想,直接用这条全是油渍的抹布往范海潮身体上擦拭。
服务员的动作可让范大脑袋惊为天人一般,今天还真他妈倒霉,遇到一个猥琐的广播员杨广,这货自己溜号了不说,还弄了几个不上路的狐朋狗友,弄得自己饿着肚子。
现在倒好了,又出现这么个呲着大板牙的二球货服务员,弄脏了自己的利郎服装不说,还傻乎乎地拿油抹布给自己擦拭,那不是彻底脏到底了啊。
范海潮正想着发火呢,还沒等他发火呢,那服务员的几个擦拭动作,将范海潮给惊得像天人一般,也像触电了一样,抖动了十几下。
原來这服务员擦桌子的习惯是画圈式的擦拭,而范海潮那面盘泼洒的地方也正好是位置,一个是自己的胸部,一个是自己那裆部的部位。
那服务员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那个油渍的抹布就在范海潮胸部与裆部用力地画起圈,好像画地图一般,她一边用力地画着圈,一边呲着两颗象牙不好意思地笑。
“嘿嘿,真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呢,我真不是故意的呢,我现在就给你擦好,一定擦干净了,保证让你满意了,”
这可是两个敏感部位,又加上范海潮同志來之前看了那露骨的视频,一股斜火别着劲呢,那女服务员突然來这猛烈地画圈,弄得这位范大脑袋呲牙咧嘴怪异地感觉。
那服务员看着范海潮这副难受的模样,她还以为范海潮是难受呢,她又不好意思起來。
“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可别再生气了,我最用点力给你擦拭好不好,你可别真生气啊,”
这个服务员手上加力了,她的身子也靠近了范大脑袋,凶部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一股热乎乎的感觉,范海潮同志犹如电击一般,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竟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那位服务员。
“嘿嘿,我沒有生气呢,我认为你这样很好,你的表现相当的不错,你就这样继续下去吧,我相当的满意。”
范海潮不但紧紧地抱着那服务员,他还将自己的嘴唇朝那服务员呲着两颗大板牙的嘴唇压上去。
范海潮的突然举动,那位大板牙的服务员被惊住,她还一时沒有了反应,任凭范海潮紧紧地抱着自己,也任凭范海潮的嘴唇压过來,正压在自己那两颗大板牙上面,范海潮还感觉有些搁着慌呢。
服务员沒有反抗,土楼镇协调办主任范大脑袋就更加肆无忌惮起來,他就动起了手脚,顺着服务员的身体往下摸,同时去给她解衣宽带,胸口的衣扣被他解开了两颗,他正要解第三颗时,这个时候门外进來一个人。
“姓范的啊,你要干什么啊,你这个色狼啊,你竟敢动我杨广的老婆,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啊,亏我还把你当上宾看待呢。”
冲起來的那个人,正是朱攀登副镇长找來陪范海潮的那个广播员杨广,杨广沒有及时制止范海潮的举动,他是先用手机拍了十几张照片。